交尾的小蛇相绕纠缠。李缙原本还要上前制止弟弟轻佻的举动,他想这算什么,把小妈操到失禁,亲个嘴巴就能哄好了?哪这么容易。

可没想到温寒皱着的眉头还真的渐渐舒展开了。

李鹤洲又熟稔地去亲他的脖颈,亲到有痒痒肉的地方,温寒缩着肩膀小声地笑了一下。“不生我的气了?”李鹤洲挑着眉毛道,“小妈最好了。”

这时候还知道不说“我们”,把他和他哥分开。

“不,不生气…”温寒向外推了推小儿子,又小心翼翼去看李缙的脸色。他哪敢真的和这两个人耍脾气,有个台阶就赶紧顺着下来了。

李鹤洲颇为得意地瞥了一眼哥哥,李缙冷着脸,心里却不自在地回忆着刚才俩人是怎么亲嘴,他正想着也学弟弟的样子亲一亲小妈哄这人高兴。温寒却像害怕似的,连忙把毛茸茸的脑袋拱进了他怀里。

“我…我也不生你的气……”小妈缩着肩,湿漉漉的眼睛望上来,殷红的眼尾还残留着情欲的痕迹,讨好的意思溢于言表。

温寒明明委屈得不自觉就撅着嘴,下巴还皱着,却乖乖地贴上来,软乎乎的嘴唇蹭着他的喉结,“我…不该闹脾气的…我不生气了……”

李缙立刻收了旖旎的心思,大手摸过小妈的头发,“没事,等会儿让鹤洲给你下边儿抹些药膏,要是还疼就叫医生过来。”

他说着就下了床,捡起散落的衣服一件件穿在身上。温寒急忙帮着他系好腰带,难掩失落地望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

……

小儿子瞪着眼睛又吃醋了,结实的手臂从背后绕上来,使坏地碾磨温寒的乳头。

他边在温寒耳边吹气边问,“小妈,刚才屁眼是不是没有爽够?”

像是有冷森森的寒气从脊背滚上来,温寒急忙要躲,“疼…还疼的……”他吓得脸都白了,手指直打颤地推李鹤洲的胸肌,厚得像堵墙似的怎么都推不动。

“后边儿也伤着了?”小儿子掐着他的屁股,肥软浑圆的臀肉往两边拉扯,被操成小圆洞的穴眼又暴露在空气中,像是白雪地里盛开的红腊梅,浸泡在前边肉逼淌下来的淫水里,又湿又亮。

“小妈骗我,屁眼好着呢,”李鹤洲学着哥哥的样子打他的屁股,在清脆的啪啪声里贴着温寒的耳朵说,“只是小逼疼,我不操小逼了,好不好?”

“你、你!……”温寒 ???????? 站 : ?? ?? ?? . ?? ?? ?? ?? . ?? ?? ?? 被打疼了,咬着牙直往上耸,腹诽这人好的不学只学坏的,又被小儿子扯回怀里,感觉到硬胀起来的阴茎蹭着他的股沟,欲哭无泪地自己抱住腿。

李鹤洲揉着小妈的屁股玩,故意用力往两边掰开,又猛地一松手,两瓣屁股弹跳着碰撞在一起,荡出一层粉白的肉浪。

他乐此不疲地玩了好几下,说不操逼就真的一直没有碰过还在敞着淌水的淫穴,只是借着玩弄小妈屁股的动作故意掰得更开,臀肉回弹时肥厚的阴唇也砸出湿哒哒的水声,含在里边的浓白的精液也噗嗤噗嗤一股股涌出来。

温寒被捉弄得穴心直痒,哭着求小儿子别玩了,快点操他。

等到俩人又折腾一番,再上好药已经快到傍晚,李鹤洲约了朋友听戏,临走时还说回来给他买金镯子。

正是深秋的时候,天暗下来还有些冷,风里隐隐有海棠花的香气。

温寒瘫软在床,想起来大儿子这才刚回来,他连接风宴都没准备好就跟小儿子胡闹这么久,又愧疚又着急,顾不得还红肿酸胀的下体就匆匆赶去厨房。

他到了那儿听见仆人说大少爷已经吃过饭了,想到李缙孤零零坐在餐桌前的样子,心里跟被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