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舒舒服服地包裹在湿热的口腔里。“就跪了一会儿。”他有些理亏地捏了捏小妈的耳垂,“不疼的,是不是?”
温寒嘴巴都酸了,顺着小儿子的话胡乱地点头,李缙在后边朝着他雪白的屁股就左右掴了两巴掌,荡起一层肉浪,顷刻就浮出了粉红的指印。温寒委屈地从喉咙里溢出两声呻吟,他好久没挨打了,可不知道为什么,被打了两下屁股之后逼口反倒有些发痒。
“从哪里找出来的这些?”李缙抽出了夹在小妈穴里的假阳具,湿得顶端都往下滴水。他弯曲手指打在小妈的阴蒂,“馋成这样。”
李鹤洲瞟了眼下边儿,“床底,”他有些不高兴地盯着李缙,“哥你刚回家,就不能歇几天吗。”
温寒还前后晃脑袋吃着鸡巴,听见一阵宽衣解带的声音,还没等反应过来,就感觉到后边儿子硕大的龟头已经抵在了穴口。
李缙随手拨弄小妈的肥逼,左右掰开阴唇,龟头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一口气操到最底,舒服地低叹了口气。温寒被鸡巴堵着嘴,眼泪糊了一脸,喉咙里闷闷的传出一声冗长的淫叫。
李缙在后头操得又快又狠,每一下都顶到骚心,一阵阵激烈的快感排山倒海般地席卷全身。
温寒像是在汹涌的海浪上颠簸着,唇舌也忘了动,李鹤洲“啧”了一声,捏着小妈的下巴就挺腰自顾自地动了起来。狭窄的喉管挤压着阴茎前端,在小妈本能性干呕的那几下更是爽得他头皮发麻。
两个儿子一个操嘴一个操穴,温寒感觉喉咙和子宫都快被顶穿了。他全身泛起醉酒般的粉红色,嘴巴像仓鼠似的鼓起,眼尾湿红不停落着泪,肚子也微微鼓起柱形的轮廓,被打红的臀肉一颤一颤。
李缙按着他的屁股,还伸出拇指去揉他屁眼外圈的褶皱,见小妈放松了些便直接捅进去抠弄起来。
小儿子在他的嘴里先射了精,温寒被呛得咳嗽了几声,浓白的精液全都咽进嗓子里。他又乖乖地伸出嫩红的小舌头,把残留在鸡巴的精液也舔舐干净。李缙在后头听到他吞咽的声音,眸光一暗,掐着小妈的腰加快了冲撞的速度。温寒刚能大口呼吸又被操得直叫,溢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李鹤洲心疼地给他抹眼泪,目光和哥哥对上时勾了勾嘴角,揉捻着小妈的乳头轻声细语地哄了几句。每次温寒一开口想接小儿子的话,李缙都像刻意似的操得更狠。他浑身颤抖地呜呜哽咽,感觉子宫酸胀的都快要被捣烂了,止不住地一股股喷着骚水,淫液飞溅,又顺着交合处像被干尿了一样淅淅沥沥地浇下来。
儿子的手指还一刻不停地操着他的后穴,刺激到前列腺的凸点时,温寒小声尖叫着射了一回。他羞耻地把脸埋进李鹤洲的胳膊,不敢相信自己只被手指操屁眼就能射出来。
李缙似乎也没想到能这样,觉得把人欺负得太过分。小妈哭得越凶肉逼绞得就越紧,他闷哼了声,就这么缴械射在了穴腔里面。
温寒一身狼藉地瘫软在床上,松松垮垮的逼口还往外淌着精液,像搁浅的鱼,急促地喘息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儿子提前回家了。他用手臂支撑起上身,颤巍巍地回过头,李缙伸手扶住他,顺势就抱进了怀里。
李鹤洲知道隔这么些天小妈会想哥哥,也大方的没计较,捏着温寒小腿肚的软肉玩儿。
“还,还顺利吗?”温寒哑着嗓子问,眼睛看向儿子,漂亮昳丽的五官还留着情欲的痕迹。
李缙摸了摸小妈被汗水打湿的黑发,“嗯。”生意上的事他一向不会对温寒说太多,只简单告诉他,“都处理好了。”
“喔……那就好。”温寒控制不住的有点失落。要是小儿子一定能跟他说好几句话,每天发生的事不管能不能听懂都愿意讲给他。可他知道做人不能想要的太多,尤其是自己。
温寒浑身都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