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缙似乎也没想到小妈直白会把这个问题也抛向他,露出了微微惊讶的神情。似乎他这辈子从来没有主动说过“爱”这个字。也许他也和温寒一样直到今日才对这个字有所领会。
在李缙沉默的这段时间,温寒的指甲不知不觉已经掐进了手心,留下很深的月牙形的红印,他感觉不到痛。
温寒眼睛有些发红,低下头时眼泪不听使唤地掉了下来,他没有看到鞋尖,只看到了鼓得夸张的肚皮。
他用有些沙哑的鼻音小声说:“李缙,你爱我吧。你爱我,好不好?”
他想要他们爱他,他想要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的爱。
也许应该在更好的时刻说出这句话,在他不像这样臃肿又孱弱的时候,在他更年轻漂亮一些的时候,在他逆来顺受地被狠狠折腾过之后。但是现在他笨拙地挺着沉重的肚子,小腿有些哆嗦,脸色苍白如大病初愈,用颤抖的喑哑的软弱的声音说,你爱我吧。
李缙还是只是在看着他而已。每一秒的迟疑都是对他的凌迟,他茫然无措地看向小儿子,李鹤洲神情也有些紧张,替 棢 詀 : ?? ?? ?? . ?? ? ? ? . ? ? ?? 哥哥答:“爱你的,我们都爱你,小妈你别理他了,跟个闷葫芦似的。”
温寒的视线有些模糊了。
心脏止不住有踩空跌落般的坠痛,他的泪水也像是被某种生猛的力量撕扯下来,掉得又密又急。在一片氤氲的水雾中,他看到李缙走到他跟前,抬起手抹掉他源源不断淌下来的眼泪。
灯光下模糊的轮廓慢慢变得清晰,李缙细细地凝视着他,脸上的表情像是一点点被热水融化的冰块。然后他终于听到那道熟悉的声线,听到李缙温柔的语气。
“别哭了,”他轻声说,“我爱你。温寒,我爱你。”
第24章 二十四
天气渐渐有些热了,阳光炙烤着大地,像是在路面涂抹了一层厚厚的油脂,树叶都被晒得卷曲。
书房内外的下人都被清走了,安静得只能听到窗外断断续续的蝉鸣。
窗帘拉得严实,桌上只点了台灯。李缙正在凝神看账本,高挺的鼻梁投下黑色的阴影,脸上是认真专注的表情。
温寒跪趴在书桌上,脚腕被绳子捆绑住,固定成双腿打开的姿势。他撅着屁股,雪白肥软的臀肉覆盖了一层深深浅浅的巴掌印,赭红色的屁眼里塞了整整三根钢笔,底下的骚穴被操成了敞开的肉洞,淫水堆积在逼口摇摇欲坠,好像快要淌出来了。
温寒急忙用力夹紧,李缙说过不准他把水流到桌子上。
原本就是因为他在陪儿子看账本的偷偷夹着腿在椅子上磨蹭阴蒂,淫水淌得裤子都要兜不住了。李缙这才把他抱到书桌,让他撅着屁股把穴晾干,可现在的局面却好像恰恰相反。
他这么用力地收缩逼口,连带着后面的穴眼也狠狠一吸,冰冷坚硬的钢笔摩擦着穴腔内的软肉,还碾压过了敏感的骚点,又疼又爽。温寒被刺激得咬紧了嘴唇,前边的性器都高高翘起来了,顶端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却得不到任何抚慰。
李缙看账本的神情仍然很认真,偶尔还会拿起笔圈起某些数字做个标记,等到翻页的时候才把目光游向旁边努力收紧逼口的温寒。李缙拿起笔在他被揉捏得红肿的阴蒂上敲了一记,“小妈又管不住这骚穴了。”
“啊…”
温寒急促地喘息了一声,双眼充满了生理性眼泪,娇嫩敏感的阴蒂早就学会从挨打中获得快感,他全身像是疾速蹿过一道激烈的电流,爽得差点直接潮喷。
李缙突然看到桌案旁许久闲置的一支毛笔,拿起来拎在手了里,把笔尖那头对着小妈的阴蒂绕圈搔刮着,像是沾墨汁一样在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