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角度更紧密地贴在顾昀迟身上,
“暂时标记至少不会让你头痛做噩梦。”顾昀迟说,
“好吧.”温然说话时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后的干哑,他承认标记比打针更有效且无副作用,不过还是忍不住说,“但是你咬得我腺体很痛.”
顾昀迟用指腹碰腺体的伤口,确认没有继续流血,问:“比永久标记还痛.”
“那还是……”温然吸了下鼻子,没再继续回答,安静数秒,才说,“我已经很久没去想那些事了.”
顾昀迟平静道:“也没想过我.”
温然这时候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表情有些挣扎的样子,似乎还留有一分清醒在顽抗,过了会儿,不知是哪方占了上风,他低着头,不置可否,只说:“我不能想.”
“为什么不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