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的地方,随时跟我打电话。” 在女孩感到同病相怜的呜声告别中,他缓缓地走出了女孩的房间。 他最后瞥了眼宽大的床铺,脑海里浮现出女孩乌发在洁白绵软的被褥上散乱,她就像是被献祭的羔羊,呜咽地倒在上面,在大床上陷入柔软的弧度。 她露出的白皙脖颈,很难说到底是干净的床更白一些,还是她裸露的肌肤更白。乌发衬得更黑,小小的唇衬得更红。 他不能再和女孩共处一室了。 他压抑的烈火与渴望,都要将他燃烧殆尽。 褚向墨冷静地走出了房间,看着走廊窗外万里灿烂灯火的江州市。 微微磨了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