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完了,他最好永远别恢复记忆,否则,我看他怎么办!”
说着说着云华突然大哭起来,泣不成声。
云华性子爽朗,我从未见过她哭得这么伤心,赶忙安抚她。
云华哭得更加厉害了。
几日后,终于到了江南,云华拉着我的手,心疼又不舍。
“阿盈要不你同我走吧,你才小产不久,身子要好好养着,就别去做生意了。”
我拒绝了。
从家人战死沙场起,我的一切皆不由我。
如今,终于可以好好做自己了,我想要完全而自由的,主持着我想要的未来。
云华终于不再劝,她下江南有事要做,我们各自别离。
我爹娘是镇国将军,我也习过武,后来嫁进王府,不敢展露,怕被人指指点点,给陆珩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现在,我拿着嫁妆成立了一个武馆,有人踢馆,可我武艺好,直接踢进了商会,也因此打出了名气,生意日渐好起来。
下雨那日,我的钱袋子被一个约莫八岁的小贼偷了,他只拿了袋中的一小部分钱,其余归还了我,然后去买了两个馒头,跑去庙里,将两个馒头分给了大概只有五六岁的男童和女童。
他们三个人身上都有许多伤痕,一个个灰头土脸,身上衣裳的补丁数不胜数。
我眉头微蹙,不再暗中围观,走进了破庙里。
见到我,八岁男童顿时慌了,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