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他废了多少毅力才忍受下来的。 邬诗莹身后的侍女轻笑一声,也撕下了自己脸上的伪装: “没办法,我的手艺还没有登峰造极。” 她笑意盈盈,妩媚的容貌格外招眼。 “你,你们是谁?!” 邬越撑着身体后退,却撞在了扶栏上,闷闷的钝痛。失去了保护者的他,就像一只随时都能被人捏碎的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