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属下。 廖关终于明白,江予然下了多大的一盘棋。 那些禁锢他的人,沾沾自喜,以为他成了笼中的雀鸟任人刀俎。可笑的是,他一直都是那个坐在笼子外,看着他们如同小丑般的自得。 那些壮汉将他按住,他只能粗喘着,用狂怒的目光削剜他的皮肉。然而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江予然优雅闲适的连发丝都不乱分毫,他却狼狈的如同疯子。 “不过也好,我正觉得不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