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手机准备拨号的时候又停下了,“你怎么不打啊,那是你哥。”

“不熟,”林无隅说,“你跟你湛哥多熟啊,天天猫他家里。”

丁霁看着他。

“打电话。”林无隅说。

“你是不是吃醋。”丁霁问。

“是,”林无隅说,“我长这么大还没吃过醋呢,感觉很新鲜,要细细品味。”

丁霁笑了起来,嘎嘎的:“脑子有包,你以前暗恋许天博的时候没吃过醋么?”

“没有,暗恋就跟拜佛似的,只管拜就行,又没指望佛理你,”林无隅说完又看着他,“没事儿就提一下许天博,你是不是……”

“没啊,我可没吃醋。”丁霁马上说。

“看上他了。”林无隅说。

丁霁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笑得差点儿呛着:“神经病吧你。”

林无隅不肯给林湛打电话,肯定不是吃醋,丁霁感觉林无隅对林湛那种兄长的感觉可能还没有完全找回来,或者以前就没好好体会过,平时他跟林湛几乎不会有什么联系,带着些许生分。

丁霁跟林湛就不同了,陌生人因为“朋友的哥哥”这层关系,反倒更容易熟悉起来,再加上他小广场练就的脸皮。

“湛哥,就看一眼,”丁霁说,“不用你捡屎擦尿的,哪儿有屎尿你就拿纸盖一下……”

“不,”林湛说,“太味儿了,我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