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吸。

一旦再次摄入,便是加倍的沦陷成瘾。

眼前的视野甚至渐渐漫上血雾。

身体里就像爬着一群嗜血的蚂蚁,正在疯狂啃噬撕咬他的骨肉,他感觉自己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更需要那块小蛋糕。

所以他一手下垂,依旧掐着白大褂的脖子,一手慢吞吞按开安白白宿舍的密码锁。

“嘀嗒”、“嘀嗒”、“嘀嗒”……

一个键位一个键位地输入着开锁密码。

好在是此刻宿舍里的药剂已经全部挥发消失殆尽。

在密码核实完毕,门锁“咔哒”弹开的那一刻,他只闻到门缝里瞬间满溢而出的那股独属于安白白身上的浓烈鹿茸巧克力香。

才一秒,他就觉得自己硬了。

饥渴的身体不仅没能像先前一样得到安抚,反而开始叫嚣,想要更多,更多的奶油蛋糕填满空虚的胃。

他捏在尸体脖子上的手背青筋暴起。

最后的理智让他一路将人拖进宿舍里,然后拎到客厅的窗户松手推下。

他知道自己这种状态,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再去安白白的房间了。

因为现在进去只有两种结果。

要么就是直接给那小鼻噶吃了,要么就是把他扒干净操|死在床上,而不管最终哪一种,他都一定完全控制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