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大皇子妃皱了皱眉,却没怎么在?意。
“草民王发参见皇上。”王发没有去顾得玉佩, 行了一个叩拜礼。
皇帝声音中饱含威严, 开口道:“免礼, 将你知道的悉数再说?一遍。”
“草民是城东铸铁铺子里的铸铁师,前几日有人来找草民,要草民铸造一个玄机琵琶,并且以草民家母为要挟,草民不得已只得照办, 那?人给了草民一个玉佩作为封口,之后的事情草民便不知了。”王发这才抬起头来,捡起一旁的羊脂玉佩, 双手举过?头顶以便皇帝过?目。
一旁的福公公见状立刻去取了玉佩,放到了皇帝面前,洁白?无瑕的羊脂玉躺在?桌面上分外惹眼。
皇帝先前端详过?, 这块玉佩确实是上好?的羊脂玉,寻常人家根本不会得到。
陆桁与?大皇子妃趁着这会儿自然?也?是瞧清了那?枚玉佩,面色一惊。
陆桁不禁看向大皇子妃, 眼神带着复杂, 一贯温柔的脸上此刻看上去也?有些骇人。
大皇子妃下意识摸了摸腰间,这才发现腰间早已经空空如?也?, 再看向那?枚玉佩, 愈发的觉得眼熟起来。
大皇子妃面色也?变了一变,眼神无辜,焦急的望向陆桁,欲开口解释却将话卡在?了嗓子眼。
谢晚颜瞧着这枚玉佩, 佯装着思索,似乎是在?自言自语道:“儿臣瞧这枚玉佩怎的好?生?眼熟……”
言罢,抬眸看了一眼大皇子妃,这其中的意味自是不用多说?。
皇帝自是知晓这枚玉佩是大皇子妃的,否则也?不会将其召来。
皇帝眼神落在?了大皇子妃身上,语气有一丝冷意:“这枚玉佩可是你的?”
大皇子妃吓的一惊,眸中很快蒙起一层水雾,开口解释道:“是儿臣的没错,但是前些时日儿臣不知何时将这枚玉佩丢了去,儿臣也?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这人身上。”
大皇子妃此时的辩解太苍白?无力,难以令人信任。
皇帝怒拍桌案,声音也?放高了几分:“荒谬!”
大皇子妃身形一抖,竟直直的跪了下去,颤着声音开口:“请父皇相信儿臣。”
陆桁见状也?不免焦急起来,也?跪了下去,语气诚恳:“请父皇明鉴!此事怕是有人刻意构陷。”
听到陆桁的话,大皇子妃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抬头看向谢晚颜。
甚至没有来得及思索开了口:“昨日我进宫时遇到了太子妃,回去后玉佩似乎便不在?我身上了,敢问太子妃敢说?自己没有陷害于我吗?”
谢晚颜委屈的看向一旁的陆清择,似乎是被污蔑情绪有些激动的咳了起来,柔弱了嗓音开口道:“咳咳……且不说?我如?何在?大皇子妃不知情的情况下取走玉佩,单单这副身子便足矣令我行走都?比常人困难几分,如?何能咳咳……取得玉佩呢?”
大皇子妃面色又白?了几分上来,一时竟是寻不到理由反驳。
陆清择冷嗤一声,眼神薄凉的看向地上跪着的二人:“皇嫂可要想清楚了,莫要空口白?牙的污蔑太子妃。”
大皇子妃眼神黯淡下去,低着头不再言语。
陆桁见此脸色变了变,低沉着声音开口道:“仅凭此玉佩并不能定罪,还请父皇明察。”
皇帝见此气的面色铁青,对?着福公公道:“去将礼部尚书?给朕叫过?来!”
福公公连忙低头哈腰的应下:“是。”
一柱香时间过?后,礼部尚书?跟在?福公公身后,抬起衣袖擦了擦额角的汗珠,悄悄的看了一眼陆清择,颤颤巍巍的见了礼。
“尚书?给朕解释一下宴会上舞姬行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皇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