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刚刚退回来半点,沈序那宽大的手直接扣住了沈砚的后颈,迫使沈砚深深逼近他,沈砚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侵略。

非常猛烈、热情。

要不是他的轮椅被抵在后面花坛上,他怀疑自己甚至会被直接往后抵去。

这简直比刚才更为迅猛,一下就将沈砚亲吻得更是晕头转向,那本来被酒意熏染得有些模糊的意识,更是不清明了。只是用手指紧紧攥着沈序的衣襟,承受这种暴烈一般的吻。

像是一头扼制、囚困了多年的猛兽,突然挣脱锁链,开始肆意地做出任何事情来。

他紧紧地抱着沈砚,对这柔软的内里进行侵犯,将这个压抑了多年的亲吻,全部宣泄过去,其中暗含着的各种复杂的、从未表露过的情绪,也全部都倾诉。

沈砚完全丧失了判断能力,只不停地吞咽着水液,担心会从唇角溢出,喉结困难而又缓慢地滚动着。黏腻的亲吻声,还有沉重急促的呼吸声,就在这幽静的花园当中清晰起来。

那依旧躲藏在廊柱后见面的一双眼睛,已经极为幽暗、深沉,眼眶充血一样的发红,强烈的忌恨心让他的眼睛几乎红得要滴下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