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逼迫自己清醒,他缓缓松开阮软的右手,沉声道:“今晚的香槟度数有点高,刚才没站稳。”
阮软被抓了手,脸红透了,她垂下脑袋,继续手上的动作,有些窘迫的打破这沉闷中带着暧昧的气氛:“对不起,今晚让三爷替我挡了酒。”
秦衍喉结滚动了几下,努力平息自己身体里突如其来的狂躁。
记忆中,他从未如此失控。
常人道,日久生情,是因为他和阮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时间太久了吗,竟然让他对她产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以前,也有男人替你挡过酒吗?”
秦衍突如其来的问话,使阮软手上的动作僵硬了一下,有些犹豫道:“不知道算不算~”
阮软的话,让秦衍微妙的蹙拢了眉。
想也知道,替她挡酒的人是白维吧,不过她这个算不算,倒是让人好生好奇。
不过……
越是好奇的事情,秦衍越是要拼命的镇压、克制。
什么都可以乱,唯独心不可以乱。
于是他换了一个问题:“喝醉过?”
这一次,阮软很快摇头回答道:“没有。”
说完,阮软蹲下身来,帮秦衍把腿上的西裤脱了下来。
秦衍低头看着半蹲半跪在他身前的阮软,缓缓抬起一条右腿,配合阮软脱裤子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