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着耳边传来的铿锵有力的心跳声,阮软忍不住的脸红心跳,身体也随着秦衍的步伐颤抖。
明明又害羞又害怕,她却依旧情不自禁抬头瞄了一眼男人的脸色,只见男人沐浴在月光下的脸,立体的五官如雕刻般俊美,帅气的不似尘世的凡人,而是那书中所描绘的九天之上的谪仙,他身上明明永远透露着生人勿近的气质,可是,却又总是散发着让人失控的致命吸引力。
心跳不由得加快了。
从贴着男人胸膛的那一处传来的声音,比男人的心跳快了足足一倍。
阮软慌乱的别过脸去,呼吸早已乱了套。
她怎么可以对妹妹的男人心动呢。
自从她从新闻上看到秦衍的照片的那一刻,她便知道,这个男人,永远不是她这种低微如尘埃的女人能够得着的。
秦衍即便废了一条胳膊,左手也轻轻松松把阮软从更衣室抱进了卧室。
手心传来的触感,使他眼尾赫然跃上一抹猩红。
从不知道女人竟会如此柔软,让他忍不住想要知道她浑身上下是不是没有骨头,柔软的皮肤下面包裹的是不是全都是棉花糖,甚至,迫不及待想要咬上一口,确定入口后她会不会是甜的。
但他不允许自己沉湎女色,很快压下眼底的欲望,把阮软放至床尾,使她坐下,然后蹲在她面前,左手握住她右小腿,用力摁压了两下。
手劲大的阮软咬着牙关,才没发出痛吟。
然后,她的左小腿也遭受了同样的蹂躏。
秦衍不会温柔是其一,其二,他隐忍克制的欲望让他忍不住在阮软身上用蛮力释放发泄,只是他自己并未察觉。
“好些了吗?”
“不麻了。”但疼。
阮软委屈的生理泪都快要溢出眼眶了。
“去睡吧。”
多一秒的温柔是不可能有的,秦衍从床尾站起来,看都没看阮软一眼,便径直走到床头,单手点了一支烟。
阮软小心翼翼晃动一下被秦衍捏的发疼的小腿,摇摇晃晃从床上站起来。
这才想起:“三爷,今天还没有施针,我现在给您施针吧?”
随着打火机点火的啪嗒声之后,秦衍把火机扔到床头柜上,重重吸了一口烟,喉结随之下滚了两次,他眼底的猩红才减褪几分。
“不必了。”
阮软小步走到秦衍面前:“三爷,施针一旦中断,前几天施针的效果便会大打折扣。”
秦衍本想不耐的驱赶她,但是想起她刚才确实用针灸让林肖城的腿失去知觉足足二十分钟,可见她的确是有点东西的:“嗯。”
阮软高兴的笑了:“那我现在就去准备针灸针。”
说完,阮软一瘸一拐的跑进了更衣室。
秦衍看着阮软的背影,牙尖在舌头上发痒的剐蹭了一下:看着也没什么特别之处,怎么身子会这么软,比以往试图靠近他的、不知羞耻趁机坐他大腿的女人的身子,都软。
真想感受一下,她其他地方,是不是更软一些!
------
秦衍还算有绅士风范。
阮软施针的时候,他果断把剩余半支香烟熄灭了。
本来打算浏览新闻,可不知怎的,在阮软再次靠近之时,身心莫名地涌起一股烦躁之意,秦衍便靠在床头,闭上眼睛,任由阮软施针。
然而,不知何时,他的眼睛不受控制的睁开了,目光情不自禁的落在阮软因弯腰而拉低的领口看了起来。
像一个无耻狂徒一般。
女人颈部修长,内陷的锁骨间延绵而下一条深深沟渠,与饱满的胸部轮廓形成诱人的对比。
随着阮软手持银针往下一扎,她身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