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断片,记不太清了。”
陈七一听这话,瞬间领会到了某种暗示,赶忙接上话茬:“老大,我跟您这么久,还从来没见您醉成昨晚那样呢。您昨晚那可是头一回喝那么多酒,之前秦氏集团去罗国谈那千亿项目的时候,都没见您这么拼过啊。”
多亏了陈七这及时的插嘴,给阮软争取到了缓神的机会。
她哪敢如实说出秦衍昨晚说的那些话呀,要是讲出秦衍发疯似的问她喜欢什么类型,还说愿意为她改变,就秦衍那桀骜不驯的性子,会不会恼羞成怒杀了她,然后又觉得没脸见人而自杀?
光是想想,阮软都觉得后背发凉。
可她不知道的是,秦衍昨晚虽说确实喝了不少酒,但远远没到断片的程度。
他这么问,不过是老奸巨猾地算准了阮软在外人面前不敢说这些话。
毕竟他昨晚在床笫间的那些真情流露是不假,可事后回想起来,自己近乎哀求的模样,着实让他觉得有些丢人。
阮软嘴唇微微嚅嗫,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没,三爷没说什么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