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实质性的经营之道,反而时常在她的总裁办公室里对她肆意轻薄。
想亲吻就亲吻,想抚摸就抚摸,这些已经让阮软难堪不已。
可像此刻这般,她赤身躺在办公桌上,这种肆意妄为的行径,实在令她羞耻到了极点。她觉得,随时随地将她当作玩物,就是秦衍带她来阮氏集团的目的之一。
突然,耳垂传来一阵剧痛,秦衍冰冷的声音瞬间将阮软飘远的思绪拉回:“攀住我脖子。”
阮软忍不住闷哼一声,伸手紧紧抱住秦衍的脖子。
紧接着,她被秦衍从桌面上一把抱起,而后被压在厚重的应该是大落地窗前,新一轮令人羞赧的掠夺就此展开。
不知过了多久,阮软迷迷糊糊间发现自己已被秦衍抱在怀里,身上的衣服也已穿戴整齐,眼睛上的领带也被解了下来随意扔在办公桌上。
她靠在秦衍宽厚的胸膛,秦衍正手持文件仔细浏览,而对面似乎站着一个男人,毕恭毕敬地等待着秦衍的指示。
阮软因羞窘得根本不敢抬头看,所以完全不清楚对面站的究竟是谁,此刻的她就像一只受惊的小斑鸠,头深深地埋在秦衍怀里。
“签字。”
秦衍将文件平整地摊放在桌面上,拿起一支钢笔递到阮软面前。
彼时阮软正神游天外,根本没听到秦衍的话。
直到秦衍握住她的手,把钢笔塞进她掌心,而后握着她的手放置在需要签名的地方,她才如梦初醒,恍恍惚惚、颤抖着无力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男人拿着文件离开后,秦衍拿走阮软手中的钢笔,盖上笔帽,接着用钢笔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语调暧昧又带着一丝戏谑:“想什么呢,嗯?从刚才你就开始走神?”
阮软羞得睫毛不住颤抖,犹豫再三,终究还是鼓起勇气说道:“我今天没能联系上姥姥,有点担心,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
秦衍手中捏着的钢笔,缓缓寸寸下移,纯银钢笔的金属质感透着丝丝寒意,冻得阮软忍不住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