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以‘惩罚’之名,要阮软要的很凶,只因为想到她竟然对他没有一丝情感,在他手臂尚未痊愈时便逃离了帝都,他越想越气,越气便越残忍。
昨晚在浴室里折腾完,等她好不容易强撑着身子给他针灸后,他还是没放过她,一直折腾到凌晨。
可是!
这能怪他吗?
她既然都把治疗他手臂的方法发给林肖城了,为什么就不能跟他说一声呢?
解释一下会死吗?
哼,她活该被自己惩罚!
秦衍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气势汹汹的朝主卧走去。
猛地推开门,只见大床上的女人像被惊到的小鹿,猛地颤抖了一下,他快步走到床前,这才发现阮软好像刚从惊吓中醒来,正慌慌张张地想要坐起身。
然而,阮软的身子实在是疼得厉害,第一次用力竟然没能坐起来,最后只能用手臂撑着床,费了好大劲才勉强坐起。
“三爷……” 阮软迷迷糊糊地看着门外透进来的天光,这才恍然意识到天早就亮了,急忙说道:“我这就去做早饭。”
秦衍静静地立在床边,看着她慌慌张张地想要下床,甚至全然顾不上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
阮软刚一下床,腰和腿就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她拼命想要稳住身子,可还是一阵天旋地转,往前栽倒。
秦衍眼疾手快,上前半步,稳稳地抱住她,把她放回床上。
“呜……”
就在刚才起身的那一瞬间,刺痛感如潮水般袭来,阮软没忍住,眼泪夺眶而出。
小腹的剧痛也让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腰身,紧紧咬着嘴唇,努力忍着。
阮软看上去脆弱,但秦衍知道,她并不娇气,就连第一次要她,她疼的身子都是颤抖的,都没有哭出声来。
这下,秦衍也不禁慌了神。
他赶紧坐在床沿,看着阮软的额头瞬间就冒出一层冷汗,伸手抚摸她额头,一脸担忧地皱起眉头:该不会又发烧了吧?
还好,额头不烫。
“哪里疼?是不是肚子疼?”他开口时,声音里带了几分连他自己都难以察觉的急切。
“呜……” 阮软难受得眉头紧皱,艰难地张开嘴,试图回答,可率先传出的却是一声带着哭腔的回应:“嗯,对不起,我躺一下便去做饭……”
她疼得厉害,声音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虚弱而又无力。
“都这时候了,还担心这些!” 秦衍轻斥,伸手拉开她捂着肚子的小手,自己的大手轻柔地覆上她的肚子:“哪里疼,是这里……”
话还没说完,他刚稍稍用力,阮软便疼得整个身子都剧烈颤抖起来。
看着她疼得脸色愈发惨白,秦衍不敢耽搁,立刻掏出手机给陈七打电话:“把林肖城带过来!”
说完,他匆匆给阮软裹上被子,关上卧室门,转身去给阮软找换洗衣服。
秦衍刚给阮软穿好睡衣,房门便适时敲响了。
“进!”
秦衍扭头,瞧见地毯上还扔着昨晚自己撕破的阮软的衣服,以及那条用来蒙住阮软眼睛的领带,心中一紧,赶忙起身迅速将地上的衣服和领带捡起,快步走到盥洗室,扔进了脏衣篓里。
陈七眼尖,一眼就看到了这一幕,他扯着林肖城的后衣领,示意他等秦衍出来再进去。
他和林肖城对视一眼,眼神中满是心照不宣的意味。
林肖城:卧槽,你们老大玩得挺大的!
陈七:我们老大竟然屈尊纡贵亲自捡地上的脏衣服,果然是坠爱了!
坠爱不坠爱林肖城不清楚,当他进去时,大吃一惊,阮软这哪是坠爱,这是坠狱吧。
坠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