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一直在支撑着她的话。
“最好是。”秦衍握住她腰调整位置,嘴角勾起一抹枭笑:“好像像这样一直来的话,你反而会承受的轻松。”
阮软落泪的瞬间,无力的软倒在秦衍怀里了。
才被他抓回来几天,阮软就感觉自己快要被折腾散架了,她心力交瘁,满心都是绝望,忍不住怀疑自己能不能熬到姥姥被接回帝都。
她越想越觉得,要是能让秦衍早点厌烦自己,换种打工的方式还钱,也比现在这样日夜煎熬强。
反正,她怎么也逃不出秦衍的手掌心,不是吗?
这么一想,阮软像是彻底认命了。
浴室里弥漫的暧昧气息,如同一团无形的网,将她紧紧缠绕。
好不容易折腾完,两人回到卧室。
休息了一会儿,阮软稍稍恢复了点力气,就又像在秦宅的时候一样,小声说:“三爷,我给您扎针灸吧。”
“嗯。” 秦衍随口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