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湿三爷的衣服。”
秦衍闻言,不由得笑了,低头用唇摩擦着阮软的嘴唇道:“没关系,不然总是我把你弄湿,岂不是显得我太欺负人了。”
说完,秦衍一手攥住阮软的腰,一手扯掉身上沾了水的衬衣,把阮软拖到了淋浴下。
水流之下,阮软的发丝再次被打湿,几缕贴在她那泛红的脸颊上,更添几分楚楚动人,秦衍的目光中迅速燃烧起一股炽热的欲火,他转过阮软,使她面朝镜子,从她身后紧紧拥抱住她,在她耳边落下一句称赞:“真乖,镜子擦得很亮。”
阮软羞涩地闭上了眼睛,只能凭借着身体的本能感受着秦衍的热情与力量,任由自己被他拖进炽热无边的浪潮里。
可是,秦衍怎么肯放过她:“睁开眼睛,阮软,看,现在的你完美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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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时分,阮软在秦衍的臂弯缓过神来,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才惊觉她和秦衍竟然在浴室足足待了两个半小时。
难怪她觉得自己都快要窒息而亡了。
尚记得之前在酒店的时候,酒店的浴室里也有那种大落地镜。
那一晚,秦衍虽较平日多了几分激情,却仍有所克制。而今晚,却似触动了某种隐匿于心底的激情暗钮,他紧捏着她的脸颊,迫使她望向镜子,要求她看着自己是如何屈服与沉沦的。
于是,她也在镜中目睹了秦衍全然不同以往的模样,那双眼眸仿若燃烧的赤焰,似饥饿许久的猛兽即将展开一场疯狂的吞噬,那凶悍之态仿若能毁天灭地。
然而,奇异的是,今晚她并未感受到太过强烈的痛楚,如此想来,她是否该庆幸?
秦衍今晚看上去显然已心满意足,他慵懒地靠坐在床头,将阮软温柔地揽于怀中,另一只手夹着香烟,悠然自得地吞吐着烟雾。
说实话,他最近压力很大,毕竟他所面对的是众多对手皆难以抗衡的强大劲敌,每至一日工作结束,他披星戴月的走出公司,总会被疲惫与压抑之感弄得心力交瘁,然而,一踏入家门,将阮软拥入怀中,所有的阴霾便会瞬间消散,心情亦会豁然开朗,身心皆能体会到前所未有的舒畅与惬意。
这是只有阮软身上才会有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