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当然会没力气。”秦衍握住阮软的腰缓缓施力,语气冰冷而阴沉:“你现在应该祈祷的是,你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唔……”
接下来,阮软的脑海一片空白,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受着秦衍不慎温柔的占有,身体像被烈火煨着似的,热度不断攀升,带着些许灼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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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多,秦衍从浴室出来后,点了一支烟。
若不是阮软特殊期刚过,他一定不会一个小时便轻易放过她。
秦衍靠坐在床头,看着累极睡去的阮软,虽然只有一个小时,但他没有心慈手软,领带都被她的眼泪染湿了。
女人如今是真的累极了,倒是不再唠叨着要给他针灸了!
秦衍从吐出的烟雾中,目光幽深的望着安静的像只小猫的阮软。
得知她私会白维之后,他冷静地想了想,还是选择相信阮软的为人。
甚至还在百忙之中打电话给严以心的主刀医生,询问了严以心的情况,交代他务必保证手术的顺利进行。
然而,今天下午,白维就打来一通电话触他霉头,求他放过阮软。
甚至,还主动交代说阮软左耳残疾,配不上他秦衍,让秦衍三思,成全他和阮软这对苦命鸳鸯。
白维的真心,秦衍自是不信,但是白维倒是提醒了他,阮软并非真的老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