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阮软慌乱的把香烟从嘴里拿出来,支支吾吾解释:“我不太会。”
“不太会啊。”秦衍眼睛扫过落地窗外看向这边的白维,似笑非笑的勾起唇,扭头看着阮软,一字一顿道:“那便攀着我脖子,吻我。”
“什、什么?”
“怎么,我才说过的话,不记得了?”
“……”记得,而且还记得你说过不用我再学抽烟的……
秦衍漫不经心地将香烟重新叼回嘴里,用手捏住阮软的肩膀,含着香烟的嘴巴微动:“听话,照做,演好你的戏!”
话音刚落,只见阮软下意识地抬手,指尖微微颤抖着拿走秦衍嘴唇上叼着的香烟,紧接着,她深吸一口气,勾住秦衍的脖子,闭上眼睛仰起头吻上了秦衍的唇。
刹那间,一股混合着烟味与酒味的气息涌入阮软的鼻腔,本该让她讨厌的味道,却与秦衍口中清冽的、类似薄荷的独特香味完美交融,让阮软心头微微一颤,甚至觉得有点好闻。
秦衍空着的左手,缓缓抬起,霸道地握住阮软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阮软毫无防备,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攻势冲击得有些窒息,下意识地张开嘴巴,却不料,被秦衍的舌头钻了空子,直接抵开她松软的齿关,侵占了她的味蕾。
她以为,这是‘这场戏’的必要过程。
殊不知,秦衍的眼睛正阴森的看着窗外的白维。
吻戏,不是必要,而是他因醋起意。
既然他们胆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暗通款曲,那就休怪他宣誓主权。
那根女式香烟在桌上静静燃烧着,烟灰落了一地,很快燃去大半。
随着这个漫长而炽热的吻结束,阮软早已失了力,等她缓过神来,才惊觉自己不知何时已半趴在秦衍怀里,双手正搭在秦衍轮椅的两侧,胸脯也不经意间抵在了秦衍的大腿上。
她的脸如熟透的苹果,抬头望向秦衍时,双眼潮湿,带着几分楚楚可怜的破碎感,却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妩媚。
“三爷……”
这场戏演完了吗?
“你说过,会学会抽烟。”秦衍伸手捏起她的下巴,嘴角扬起的笑,邪气的很:“可惜,你食言了。”
阮软呼吸一紧,秦衍已经对外界宣布自己醒了,她以为自己不用再学抽烟给他打掩护了 網 ?????? : ?? ?? ?? . ?? ?? ?? ?? . ?? ?? ??。
“我……”阮软嘴边的解释最终还是变成了道歉:“对不起。”
“没关系。”
秦衍微微俯身,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阮软耳边,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轻笑:“只是要辛苦你,这场戏得演得再久一点了。”
说完,他坐直身子,不冷不热的命令道:“走吧,推我回房间,这栋楼的顶层,房间号999,总统套房,密码……哦,人脸识别。”
阮软脑袋一闷,总觉得秦衍报房间的时候,这种感觉有种莫名的熟悉。
不过她来不及细想,很快就听话照做的推着秦衍离开房间。
陈七则回到休息室,把桌子上的女士香烟和火机收了起来。
回到房间,陈七也进来了。
除了他们三个人外,没有别人,自然也就不用再演戏了。
阮软猛然松了一口气。
陈七和秦衍聊了几句后便出去了。
阮软看时间已经九点了,按照她和姥姥以前的作息习惯,她们已经准备睡觉了。
于是她问秦衍:“三爷,您还出去吗?”
秦衍脱下西装外套:“有事?”
阮软连忙接过他的西装外套,挂在门口的衣架上,回头时,脸上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