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
有时独处,她也会想起去年夏天,在酒店客房发生的那一幕,依旧会羞得面红耳赤,只是,罪恶感没那么严重了。
她没有做错什么,陈念安也没有做错什么,那仿佛成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是平静生活中出现的一次偏差。
祝繁星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回国后去承受陈念安的愤怒,他骂她什么她都能理解,绝不会辩驳,因为她的确违背了承诺。
七月中旬,祝繁星参加了毕业典礼,拿到索邦大学传媒学院硕士文凭,几天后,她登上回国的航班,直达北京。
在北京落地是下午,祝繁星没有停留,直接赶去火车站,坐高铁去保定,途中用时还不到一小时。
小姨开车来接她,车上还带着正在放暑假的表弟郜行舟,郜行舟比陈念安小一岁,去年考上了北京的一所本科院校,开学后念大二。
他还记挂着陈念安,问:“表姐,你这趟来过,过阵子还来吗?我以为你会和陈念安、满宝一起来呢。”
祝繁星说:“我做个代表就行,他们不来了。”
她在保定逗留了一晚,晚上和姥姥一起睡,第二天去墓园给妈妈和姥爷扫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