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给林思诚的钱是你给的。”
“他说什么你就信?”
“我不信,所以我查了,发现你还挺大方,给得不止是林家这两笔,还不少别的。”
盘山公路,周靳每一个弯道都没有减速,好几次眼看着车要冲出栏杆,周鸿琛勉强用手抓进头顶的把手,稳住身体,周靳一拽方向盘,车又重新驶向正轨反复多次。周鸿琛晕车了,头晕眼花,胃里翻江倒海。
“停车!”
车速不减,反而还加速了。
“周靳。”
“你觉得他说得不对,那我听你说。”
“你什么意思?”
周靳的脚放在油门上,“如果你说不出来,我们今天死活看命。”
“你是不是疯了。”
周靳没有在意他的咆哮,只是用他惯常淡然的眼神看着他,“我想听一句你的真话,你不说,也没关系。”
周鸿琛看着周靳,第一次从周靳的语气里听出几分决绝。
“我是好多年起那就该死的人,你是害死她的人,我们一起去见她,怎么样?”
“周靳。”
“我让你停车!”
盘山公路上,周靳随口说,“还剩三个弯道到山顶,你还有三次机会。”
那语气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后视镜中,所有的风景都在倒退。
“三。”
“钱是我给的,但是不是让他去找你们。”
当年恒天创立不久,正是需要案子的时候,黄石天给了恒天独家代理权,周鸿琛靠着做青童的法务代理在南城的这个领域独占鳌头,黄石天的厂扩建快,生产防护设施不到,不少工人都有了或多或少的职业病,周鸿琛接到不少相关的诉讼,但黄石天不愿意赔这些人一分钱,让周鸿琛看着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