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说话了,只是抽泣。
纪承皱着眉,将铁环锁在了她的脚踝,任由她怎么挣扎。
“我做饭,你老老实实躺在这,想去厕所就告诉我。”
他样子吓人的可怕,熊谣扁着嘴委屈了脸,躲在被子里抽泣。
男人却有些仓促地站在那里,手足无措,想了半天,他还是没有安慰,转身走去了厨房。
是工作日,他也没有去大学教课,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每天就这样绑着她,除了吃饭和去卫生间,她的脚也从不沾地。
可不过才四天,细嫩的脚踝上便被刚硬的铁腕磨破了皮,这离不开她拼命挣扎的力气。
纪承又气又恼,沉着脸又不能对她发火,翻箱倒柜的找着能包扎的东西。
床上的人只是缩在那里,又开始挣扎起了脚上的链子,脚后跟那里已经快流血了。
她自己都忘记创可贴放在了哪里,见他一个个把柜子打开,情绪越发出现不耐烦。
可当他打开最下面一层柜子的时候,愣了一下。
里面是个黑色的相框,画面黑白人物,是个女人,跟她长的有几分相似。
纪承拿了出来,不出意外的这是一副遗照。
熊谣看清了他手里拿的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