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经陆翰林等人一通苦劝后,改成了三板子。
慕老夫人原还以为围猎之事至少还得十天半月才能成行,没想后日就要去了,她转头向言清漓询问:“陛下多年未曾行猎了,倒是难得一回,漓儿可想去?”
言清漓:“我……”
那一夜言琛从她房中失望离开后,她后来想了一整夜,渐渐就清醒了。
想当初她从越州踏上前往盛京的路时,还心智坚韧,满怀着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决心。如今这才过了bzm一年,她竟然就因为一个“情”字,让自己变得优柔寡断、多愁善感起来了。
她可当真对不起父母的在天之灵。
她将自己痛骂了一通,告诉自己:她不可偏离初心,她好不容易捡回来一条命,可不是为了谈情说爱的。
躲到慕家固然有不知如何面对言琛,想要逃避的意思,但更多的,也是她想赌一回。
赌言琛对她的情有多深,赌他这次舍不得放弃她。
事实证明,她赌赢了。
她这几日绷着的弦稍稍放松了,回道:“外祖母,清漓就不去了。”
见慕老夫人有些意外,她便解释说自己对围猎不感兴趣,且她才和离不久,这时候露面,想必会有好事之人在她背后指点,她虽然不在意,却也不想主动给自己找不痛快。
慕老夫人听她这么说了
忘
憂
騲
整
理
,便也不再劝,命人去回了言家的人。
下人走后,慕老夫人才点破她:“孩子,你可是在与之恒怄气?”
诶?
言清漓登时又紧张起来,莫非慕老夫人看出她与言琛……
慕老夫人叹道:“你外祖母不傻,你这丫头到我这里躲了多日,难不成真是陪我这老婆子来了?”
言清漓叫慕老夫人说得有些脸红,想要解释,却见慕老夫人并没有责怪之意,还攥着她手道:“你不知,你才来了没两日,之恒那孩子就叫人送了好些东西过来,还给递了话,说你是在府中受了气跑出来的,恳请我这外祖母好生照看你几日。”
言清漓还真不知有这一出,心里刚有些动容,又赶紧给按住了。
慕老夫人冷哼一声,有些轻蔑道:“我原想着,许是你那不分青红皂白的老子爹,为了什么芝麻蒜皮的事,责骂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