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土匪。后来裴澈便将裴凌带回盛京认祖归宗,不过可惜的是,那时裴渝世子早就战死在沙场多年了。

言清漓记得,裴凌小时候便是这般目中无人的火爆脾气,他刚被接回武英侯府时,日日追着裴澈向他挑战,每每被教育了一顿后便会气鼓鼓的跑开,次日又好了伤疤忘了疼。

她见过那小可怜躲起来偷偷踢树根的样子,还大发善心的安慰过几次,结果次次被那才到她胸口的小毛头好心当成驴肝肺,张牙舞爪的凶她一凶,威胁她若是敢再废话就将她捉回去当压寨夫人。

原来一晃,都这么多年了。

“燕、燕召兄……有、有话好好说……”张朝见那双黑靴子一步步向他逼近,彻底怂了,讨好般的呲牙一乐,得,这一出更像蛤蟆了。

裴凌扯起张朝的衣领,单脚踩在石狮子上,无比嫌弃的说道:“谁是你燕召兄?我问你,昨日可是你在背后骂小爷是臭土匪的野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