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后又躲在哪里偷偷看他了。

想到这,裴凌嘴角的笑意隐有扩大的趋势。

言清漓头也不抬的给他泼了盆冷水:“军营里都传遍了,说何都尉与你切磋,你却嫉恨他责过你军棍而故意下狠手打伤他。”

打了一场,伤口又轻微裂开,言清漓颇觉无奈,但好在她的药效果好,裴凌这手臂看着比昨日已经好多了。

“胡他娘的说!”

裴凌前一刻还忍不住嘚瑟,听完言清漓的话立刻变了脸,怒气冲冲的站起来就走:“分明是何慎技不如还偷袭,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狗命的敢编排小爷!”

裴凌如被点了火的炮仗,火冒三丈的就要去找人算账。

言清漓眸中闪过狡黠,赶紧阻拦他。

她急急的拽住他的手:“你回来!你做什么去?再去与人打一架吗?”

气头之上的裴凌一把将她甩开了,她只好又跑到他面前牢牢将他抱住,拦着他不让他出这个门。

“私下刁斗有违军规,你若沉不住气便正合了人家的心意!人家就等着你气不过去找呢!”

她仰着头劝那冷峻少年,巴掌大的小脸因着急而变得红润:“bzm妄为是非,挑拨军士令其不和,此为谤军,犯者斩之!此事你不必理会,只管让裴将军处置。”

言清漓抱紧了裴凌,柔软的身子不动声色的紧贴住他。

上回在苏府花房里她与裴凌便是如这般拥着抱着,不知他能不能想起当时之事?

言清漓料中了。

裴凌呼吸一滞,怒火急转直下。

少女还没他肩膀高,红润的唇不断开合,一双湿润如小鹿般的圆眸急切的看着他,长睫忽闪忽闪的,却如何也掩不住眼尾的媚色。

酥胸柔软又高聳,将她湖蓝色绣海棠的衣襟撑得紧紧的,盘扣似要被顶开,一双小手更是死死的将他两条胳膊一块抱住,用力的都已微微发抖了,可仍是脆弱的他一挥手便能挣开。

柔弱的既令人想保护,又令人想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