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激灵,惊道:“那你还慢悠悠骑什么马,跑啊!”
自己并非修士,赶路只能骑马或坐机关兽,机关兽太显眼,为了躲避晏璋口中的蚀日宗探子,牧封川才选了一个更大众的方式。
可现在不是正常情况!
他一把抓紧晏璋衣袖,飞速道:“我明白,之前你不愿意带我去金棠派,现在既然改去归元,别耽搁了,带我跑吧!等那个鹤鸣真人追来,难不成,你还能召唤你偶像助阵!?”
晏璋挣脱他的手,语气万分无奈,道:“若鹤鸣真会追来,还用你说,我早跑了。”
牧封川一怔,手指松开,道:“那、我们、你刚才打的,不是他儿子?”
就在他脑补一堆狗血时,却听晏璋道:“是他儿子,并且是唯一的儿子。”
牧封川一抬头,眨着眼,像只好奇的狐狸。
晏璋忽而又手心发痒,他轻咳一声,道:“谁说父亲就一定会为儿子出头?除非把李持波打死,否则,鹤鸣绝不会管,所以,你还是别妄想我帮你跳过中间路程。”
牧封川微微张嘴,想说他才不是为了偷懒,可眼珠一转,还是八卦更令他感兴趣,于是依旧把话题拉回来。
“既然这般,李持波在外面打他爹的旗号,不怕翻船?”
即便有人被吓一次两次,次数多了,总有气性大的,万一有人光脚不怕穿鞋,李持波岂不是就漏了底子。
还是说,自己见证对方头一次撞到南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