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总愿巴巴地跟您好一辈子吗?!我跟您这么多年我都没想到您俩感情能好成这样,您这么虐狗真的好吗?!真、的、好、吗?!

周围的人听得都忍不住唏嘘,不由得又多瞄了戚枕檀好几眼。

刘特助自然想不到,其实喻橖为了戚枕檀,也在二十岁那年做了结扎手术。

“……对了,这孩子的家人呢?怎么没见着?”

喝完冷饮出来后,大家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小孩儿还挖着杯底的珍珠吃,丝毫不慌张,乖乖地说:“唔,我之前和保姆阿姨走散了,所以来这儿想买点东西喝。”

人家保姆估计快急死了。

戚枕檀看他跟个小老头儿似的优哉游哉着,顿觉好笑,从他小手里拿过手机翻到通讯录,没见着有保姆的电话,拧眉只得按下备注为“妈妈”的号码。

喻橖这厢正和顾氏的这位海归总监谈判,目光却情不自禁在往对方脸上瞟。

……真的越看越像。喻橖有些惊愕又有些骇然地想,耳畔边的声音完全没能被他听进。

“那么这个项目……”骆遥熹翻过企划书,拢了拢自己的乌黑长发,涂着银白甲油的玉手纤长晃眼。似是察觉到喻橖的视线:“……喻总?”

喻橖虚咳一声,顿时赧然地垂眸:“真的很抱歉,骆总监。”

骆遥熹失笑:“从我进门起,您就一直在有意无意看我,但……不是男人对女人心动的眼神,而是……带着吃惊和难以置信。我可以问问为什么吗?”她瞥了瞥他无名指上的男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