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待会儿就去卫生间解……唔……”
哪知喻橖隔着布料挑逗般描摹起他的肉棒轮廓,跟个妖精似的舔着嘴唇:“我就要给你口交。不准你用手把自己撸射。”
戚枕檀听得霎时骨血沸腾,鼻腔跟着一热。
喻橖迅速完成了最后一次淘米,按下煮饭键,把滑门锁好后,红着脸拉下了戚枕檀的睡裤和内裤。
戚枕檀积攒了很多,内裤里侧的前端已经滑腻腻一片,硕大的龟头处渗出来许多晶莹的水液。
“你湿得好厉害……”喻橖捧着他的肉棒,仰起头冲他感慨了一声,殊不知从戚枕檀这个角度看去,喻橖面红耳赤的表情实在是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他粗喘着扣住了喻橖的头,情难自禁又喟叹地低声道:“宝宝……嗬啊……快舔一舔……”
紫红色的粗壮柱茎青筋暴起,像会呼吸一般在喻橖手里隐隐抖动着,沉甸甸的分量中蕴藏着无穷无尽的男性爆发力。
……就是这根硬得如烙铁一样的东西……把自己肏得要死要活。喻橖想到这儿,心怦怦直跳,张开嘴就把爱人流水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口腔难以置信的高温和紧致的触感激得戚枕檀头皮发麻,他痉挛般仰起头啊啊地低叫着,两边的臀肌倏地绷紧。
喻橖用舌头悉心服侍着龟头,像舔弄糖果一样吮吻肉茎,把表皮舔得水光泛滥,戚枕檀垂眸看得心惊肉跳,粗喘着又在喻橖手里涨大了几分。
“呜,老公的……好粗……”不知道是不是存心勾引,喻橖吊梢起红红的眼角瞥他一眼,说完这句后,伸出舌头兀地就将整个肉棒一并包进了口中。
“……操。”戚枕檀捂住脸粗喘,胸膛剧烈起伏,肩头开始发红。
“该洗菜了,老公……”
喻橖握着他的性器一边前后晃动着脑袋,一边卖力地吞吐吮吸,舌尖灵动得像条蛇。戚枕檀两腿隐隐打起颤,被他撩磨得根本无法连贯行动,一时间,把手里的菜蹂躏得坑坑洼洼。
“快点啊……”喻橖吐出他的阴茎,嘴皮上全是津水丝儿,瞥了瞥他手里那两三片揉得稀巴烂的菜叶,眉眼含春地嗔他,“看来戚先生定力的确不好啊,被舔个肉棒,就把菜给洗成这样了……”
戚枕檀哪还忍得住他不是调情胜似调情的挑衅口吻,咬牙就把翘得高高的那根阴茎捅回喻橖嘴里快速抽插起来。喻橖当即呜呜地泻出喉音,双手抓着戚枕檀结实有力的臀,满口的透亮津水淌溅。
好一会儿,接连几汩浊白全喷在了喻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