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自己孝不孝’。”戚枕檀心想,他可做不到像他的糖糖那样良善,因着家贫而父母婚姻不被看好的缘故,自小为外祖父母所冷落还始终保有孝道,愿意给他们养老送终。
他无法原谅自己的祖父和父亲。他悲哀于自己的原生家庭和童年惨境,却为喻橖能拥有开明温柔、恩爱有加的父母而由衷地喜悦。作为儿婿,喻橖的父母待他视如己出,他也难得享受到了久违的家庭温暖。
回公司时戚枕檀接到了大学同学会的邀请通知,地点好巧不巧订在了渠市。班上要聚会的事早在一个月前就有了企划,现下终于敲定。他笑逐颜开,交代刘特助调整日程,兴高采烈地哼着歌买了去渠市最快的机票。但这种好心情只持续了一小会儿,很快他又忆起前不久在主宅发生的事,直到下机,他脸上的表情仍旧不爽,候车时取了根烟狠狠抽了几口。
喻橖正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酒店,他去了渠市的轻纺基地,在那儿待了六个多小时,一路上脚步不停,忙得连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外加昨晚本就没休息好,刷了卡后猛灌了杯柠檬汁就躺进被窝里不愿动了。
不知过了多久,睡得正迷迷糊糊,房门就被猛地敲响。喻橖朦胧着眼呓语地喊:“是谁啊?”
门外却没有回答。
他以为是有人敲错了门,眼皮耷拉着打算继续睡,哪知门又被敲响了。
只好无奈起身,开门时眼也不抬:“请问找……唔!”
嘴唇当即被狠狠攫夺,熟悉的男性气息蓦地灌入了鼻腔,喻橖双眸倏地瞪大,跌入近在咫尺的爱人深邃的眸光。喻橖一时间头晕目眩。
“呜……嗯……”
戚枕檀利落关门,强势地托着臀部将他抱起,将他的两腿挂到自己强劲的腰上,舌头伸进去猛悍地舔吻他的口腔内壁,吃他甜美的津液。
戚枕檀嘴里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喻橖被亲得下巴又酸又胀,脑子昏沉沉的,任他啄吻抚摸,见他往自己屁股上摸,眯着眼嘟起嘴唇撒娇似的呢喃:“哼嗯……不要……”嗓音还是哑的。
“吵到宝贝了?”戚枕檀身上还带着风尘仆仆的冷气儿,将人脱光了衣服重新放回被窝,自己也保持了赤裸,轻手轻脚地钻进来,把人搂在怀里。
喻橖很想喊他,但实在是没什么气力,只捏着他的乳尖唔嗯了一声。爱人身上的气味好闻又令他心安,喻橖在他怀里一动也不动,呼吸轻柔绵长。戚枕檀宠溺地任他做小动作,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也阖上眼睫小憩了一会儿。
睡得正香时,戚枕檀忽然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柔软的东西给缠上。先是柱身被握着撸动了几下,像人手的触感,很快,一阵高热潮湿将那地儿悉数席卷,仿佛被温暖滑溜的泉水包裹,从囊袋到会阴,从肉茎到龟头的冠状沟,都被一个灵巧的小东西给来回仔细搔舔着。
“唔……”戚枕檀情不自禁发出舒爽的闷哼,闭着眼伸出手往那儿摸去,掌心是毛茸茸的人脑袋。
他惊醒般乍然睁眼,心脏噗通噗通狂跳,掀开遮掩的被子一看,就见喻橖正伸着鲜红多汁的舌头含吮着他的龟头,水色的嘴唇亮晶晶的一圈,不知道沾的是津水还是从他马眼里渗出的淫液。
我操……
爱人迎上他的视线,滚红的耳尖抖了抖,盈润潮湿的眼睛泛滥起一抹水光,满是被抓包后的羞涩。
“宝……嗬啊……”他刚喑哑着嗓子喊道,整根肉茎就被霍地裹进了紧致的口腔,快感烧得头皮发麻,要他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