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拷问自己的良心,进行了五分钟左右的自我谴责和沉重忏悔。

无奈罪魁祸首一个翻身,就将他的思绪全部打断,即使在酣梦中,戚枕檀也不忘宣告对喻橖的占有欲,猛地伸臂将人捞进怀里,箍住细腰含笑呓语,嗓音低沉又亲昵:“宝宝……糖糖……”

高中时他才这么喊,这是梦到以前了?喻橖神情蓦地柔软了下来,无奈又好笑地看他,任他抱得严严实实,呼吸全洒在颊边。

戚枕檀睡着时没了平时那副玩世不恭的轻佻调子,眉眼依旧风流肃朗,鼻梁挺直,唇形凌厉丰满。喻橖喜欢静静注视他的睡颜,而后悄无声息献上一吻。

竟然已经中午了,喻橖晃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想,幸好这是在休息日,难得清闲,换做平日,恐怕现下手机早被助理打爆了。

他打算去厨房做饭,抿了抿唇,一边留意着戚枕檀,一边小心翼翼挪动着身体,生怕惊醒了还在熟睡的爱人,哪知他刚打算将那只横在腰间的结实手臂拿开,那人就开口了,声音略带沙哑:“宝贝要去哪儿?不乖乖待在老公身边任老公抱着还想去哪儿?”

没清醒的时候这么霸道?小孩儿一样。喻橖笑起来,俯下身揪他的脸:“要吃饭了,十二点了。”

戚枕檀眼睛还没睁开,皱着眉把人按到怀里:“不去,和老公睡觉。”

喻橖才不陪他耍赖,论体格和力气,他们彼此是不分上下的,微使巧力一挣,喻橖起身下床,刚站直就觉得腰背和后穴酸痛得不行。

肛口湿湿黏黏,还留着戚枕檀射进去的精液。

“糖糖!”见手里扑空,戚枕檀登时大叫,两眼这才迷瞪起了一条缝,伸腿夹住了被子,委屈地嘟囔着嚷起来,“你不爱我了……”

喻橖牵唇,故意不理他,抬脚就往门口走,顿了顿,还是忍不住说:“累的话就再睡会儿,吃饭时我叫你。”

上一秒还在撒泼赖皮的人掀被从床上下来,神色一片正经清明,微微弯腰就将他打横抱起。

喻橖怔了怔,而后眉眼弯起。

戚枕檀笑着垂眸脉脉含情地望他:“抱歉,宝贝,昨天把你折腾坏了。”

怀里的爱人粉红的耳尖抖了抖,哼了一声:“你倒挺有自知之明。”

戚枕檀低笑一声,凑唇吻了吻他的额头,手指摸到爱人湿润的穴口时,掌心全是湿哒哒的滑溜感。

“有点肿了,待会儿清洗后老公给宝贝上点药。”

喻橖嗯了一声,心脏被他温柔的嗓音勾得怦怦直跳:“那你不许趁机做过分的举动。”

“讨个老婆香甜的舌吻算不算?”

喻橖瞪他一眼,红着脖子不说话了。

或许昨天真是喝了酒的缘故,骚话才一套又一套,今天的戚枕檀言行截然不同得像个正人君子,为爱人清洗穴口时全程眸光正直,表情自若,堪比超脱凡尘,下一刻就要化身圣人。

两人洗漱完毕后戚枕檀就让喻橖趴在沙发上,戴了消毒指套给他的后穴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