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近了，他低头在他颈间细细闻了两下，便张口含住他的耳垂。

虞念安被激得一抖，疯狂挣扎起来，身前的铁架子被他撞得哗哗作响。

“放开！”虞念安咬牙道：“疯子！你他妈想死吗？”

“我不想死，我想你。”凌枫亲了亲他的脖颈：“……每天，每天，白天，夜里，都在想。我给你发了好多好多短信，你看到了吗？”

虞念安自然看见了。

那些文字粗俗、配图露骨的匿名色情短信，总在深夜发来，无论拉黑多少手机号都无济于事。

虞念安闭了闭眼：“凌枫，我还有你父亲和哥哥的联系方式。离我远一点，这是你们家的承诺。”

凌枫冷哼一声：“好，我可以不烦你。但是”他拉长音：“但你不能和明秋在一起。不对，你不能和任何人在一起。不能和任何人牵手、拥抱、亲吻、做爱。这样的话，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滚开，”虞念安侧头避开他的亲吻，厌恶道：“我做什么关你什么事？”

“因为你怎么对她们，我就会怎么对你。”凌枫抓住他的手，强行与他五指相扣：“你吻她，我就吻你，你和她做爱，我就……”凌枫的眼里甚至迸出点兴奋：“我就强奸你。你知道我能做出来。”

上课铃响了。

凌枫的声音混着铃声钻进他耳朵，每一个字都清晰：“校董的儿子想霸凌几个人，或让谁转学，还是很轻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