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禀转身将后背紧紧贴在墙边上，克制地大口喘着气。他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躲。接着，他听见一声诡异的闷哼从杂物室里传来。

是虞念安发出来的。

桌子似乎被什么撞了一下，接着，苏禀听见虞念安喘息着说：“痛……”

那一声似乎带着情欲的喘息让苏禀浑身僵硬。

屋内，肉体拍击的声音渐大。

苏禀侧过头，盯着那扇被关上的门。

似乎是魔鬼在引诱着他，诱他轻声走上前去，站在那扇门前，然后卑鄙阴晦地将眼睛贴在门缝上。

凌枫以为关上了门苏禀就看不见，却不知道那道旧门留下的缝隙足以让人窥清。

透过那道缝隙，透过昏暗的光线，苏禀看见虞念安平躺在沾满灰尘的桌子上，下身赤裸着，校服裤子落在地上，白色平角内裤却还挂在脚腕上。

他看见虞念安的双腿是分开的，而凌枫就站在虞念安的双腿中间，自上而下地压着他。一根婴儿臂粗的阴茎将两人的躯体连在一起他们正在做爱。

那个笑容明朗温暖、高洁不可侵犯、口口声声说最恨同性恋的少年，正在和同性做爱。

苏禀呼吸一窒。

他从未觉得自己的视力如此之好，让他能清楚看见那媚红的穴口被那根粗大的阴茎撑到极致，一丝缝隙都没有，连穴口的褶皱都被撑平。

凌枫肏弄的又快又狠，像是恨不得将虞念安插坏一般，每一次撞击，都能发出清晰的‘啪’声，没多久，苏禀就看见虞念安的臀肉红了。

虞念安似乎在痉挛，连带着他的臀肉都在无声打着颤。苏禀看见虞念安那只好看的手紧紧抓住了桌边，用力到手背都爆起了青筋，一滴沾满了色欲的汗从他的手背蜿蜒流下。

苏禀硬了。

他像一个偷窥狂一般，浑身紧绷地站在杂物室的门前，透过门缝看虞念安和别人做爱。

“宝贝，”凌枫的声音带着冰冷的笑意在屋内响起：“你是我的母狗吗？”

苏禀的目光立即落在虞念安的侧脸上，汗湿的发贴在虞念安鬓角，虞念安吸了口气，紧紧咬住了唇。不知道为什么，苏禀觉得虞念安在发抖。

“宝贝？”凌枫的下身狠狠往前撞，撞得虞念安身下的桌子都颤了一下。

苏禀看见虞念安柔软的唇颤了颤，然后张开吐出一个‘是’字。

大脑有些发麻，阴晦邪恶的快感疯狂涌进鼠蹊部。苏禀往后退了一大步，听见凌枫问：“是什么？”

漫长的沉默。

接着是肉体剧烈的拍击声和桌子被撞动的可怕吱呀音，随后，虞念安的声线带着颤音响起：“母狗。”

“谁的。”

“……你的。”

苏禀转身将后背紧紧贴在墙上，看着自己勃起的下身，为自己无法控制的欲望感到罪恶和痛苦。此时他不光痛恨没有底线的虞念安，更痛恨卑劣下流的自己。

他听见虞念安的喘息声，并将那痛苦的喘息魔化成情动的愉悦。自然也就没有看到，虞念安刚刚回答时，眼角滑落的泪。

他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又听见屋内凌枫问：“老婆，你喜欢我吗？”

“……爱。”

苏禀浑身僵硬，落荒而逃。

＊

等凌枫射出来时，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

凌枫的性器从虞念安体内拔出去，松开了虞念安被压得发麻的双腿。

虞念安的双腿便无力地垂下去，精液从他体内流出，往下蜿蜒，滴在挂在脚腕的内裤上。

虞念安没有第一时间起身，以那个别扭的姿势接着躺着。过程中他一直盯着窗外，想看看今晚有没有月亮，却什么都没看到。工业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