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很快留下刺目的痕迹，凌枫用力到将那一块都吸的发青。

虞念安突然扭过头，在他耳边轻轻地说：“小枫，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人吗？能随便羞辱，随便和人上床。”

凌枫的动作顿住了，心里被虞念安一句话堵的不上不下，喘着粗气说不出话来。

虞念安继续轻轻地说：“如果你这么想那我们不会有未来了。”

凌枫猛地从他身上抬起头来：“你……”

虞念安平静地看着他，慢慢地对他露出一个微笑：“当然，即使你不要未来，即使你继续这样羞辱我，我还是会爱你的。”

无论多痛苦的羞辱也没关系，即使我肉体污浊，灵魂也绝不腐烂。

至于为什么爱，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凌枫呼吸急促起来，像被人当头打了一棒，脸色上青紫变换。他忍不住觉得即使虞念安现在被他压在身上，可以任他玩弄凌虐，可在这段关系中高高在上还是虞念安。

他很想凶恶地反驳虞念安，告诉对方自己不稀罕，或者用嘶吼和折磨来发泄自己的愤怒和痛苦，却终究舍不得那一抹希望。他卑微地说：“我要……”

虞念安看着他，神情平静到有些冷漠：“要什么？”

凌枫眼中一热，大手揉皱了虞念安身边的床单，低声说：“我要我们的未来……”

两人对视，一双眼沉静，一双眼炙热。最后，虞念安先笑着伸出手，凌枫立刻俯身下去用力抱住他，将整个身体都紧紧压在他身上，脸埋在他肩上十分委屈道：“可是你为了他打我。”

虞念安的手放在凌枫脑后的发安慰地揉了揉：“我只是想拦着你你太冲动了，我们想有好的未来，你就不能这么冲动。”

“我……”凌枫想起苏禀刚刚那个挑衅的笑，就气不打一处来，咬牙道：“明明是那个贱人故意在挑衅我！”

“你想太多了，”虞念安摇头：“苏禀挑衅你干什么？他不是那样的人。”

凌枫闻言又生气了，一口咬在他锁骨上，磨牙道：“怎么不是？你又为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