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讨厌的人。他盯着天花板，开始想象自己是一具尸体。

凌枫舔弄了一会儿，见对方没什么反应，便抬起头来不满道：“在想什么？”

他看虞念安面无表情地盯着天花板，不由狐疑道：“你不会还在想明秋吧？”

虞念安立即皱起眉头，他当初和明秋互相喜欢，没能在一起百分之九十都是因为凌枫搞破坏。听凌枫主动提起，他心中一直压抑的怒火又燃了起来，冷漠道：“与你无关。”

凌枫的醋坛子瞬间打翻了，反应比虞念安还大，连声质问道：“你不是喜欢凌佳思吗？怎么能还对明秋念念不忘？虞念安，你到底喜欢谁？”

他越说越恼火：“你不可以再喜欢她！”

虞念安冷笑着反问：“难道我们是什么两情相悦的关系吗？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喜欢谁。”

“……”凌枫的身体僵住了，垂下头，低声说：“你就是不可以喜欢她。”

犹豫片刻，凌枫抬起头，眼神带着不易察觉的怯懦，又紧张又害怕又期待地看着虞念安，低声道：“虞念安……喜欢我吧，好吗？”

虞念安笑了。他轻声问：“凌枫，你说这话，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凌枫怔住了，眼里深藏的期待慢慢转变成偏执的病态，他快速喘了两口气，声音粗哑地铁喃喃道：“你必须喜欢我。”

“喜欢你？”虞念安残忍又无情地说：“怎么可能。”

闻言，凌枫轻声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在他漂亮的脸上无端显得狰狞。

“虞念安，是我给了你什么错觉让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凌枫拿他的话反问他：“难道我们是什么两情相悦的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