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吃素了吗？假的始终是假的，装的再像也不是真的。难道你能演一辈子吗？”

虞白白停住了脚步，侧头盯着身边的人，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柔软地问道：“为什么不能呢？”

‘她’的神情温柔，那份理所当然的平静却让人毛骨悚然。

来人耸耸肩：“凌枫，小心被反噬。”

两人再无交流，虞白白或者说凌枫一路神情平静地回了家。

他进了屋中，深深吸了几口气。客厅熟悉的熏香气味让他躁动的心脏平静了些。

他走进客厅，用指腹慢慢抚摸熏香的瓶身。熏香是上周虞念安陪他一起买的，那会儿虞念安做项目很忙，但还是抽时间陪他一起去逛街了。

不安，还是不安。流窜于骨血脊髓的，越平静越疯狂的，不安。

他面无表情地用指尖一推，那瓶熏香就碎在了地上。

原本清淡的香气顿时变得刺鼻起来。凌枫蹲下身，将指腹用力按在玻璃的碎片上，按得出了血。

他捻了捻指间的血，有些出神，随即笑了。

这样虞念安就不但会心疼他，还能再陪他买一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