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禀对他温柔道。

虞念安没理苏禀。他盯着腿上刚贴上的创可贴，心里觉得痒得厉害，便忍不住用指甲去抠，刚抠了一下，苏禀就按住了他的手。

“乖，不能揭。”苏禀的语气像在哄孩子似的。

虞念安厌恶地将苏禀的手甩开，接着抠创可贴的边角。没抠两下，苏禀就加重语气说：“你再抠下去，我只能将你的手重新拷到身后去了。”

痛苦的记忆涌上来，虞念安的动作僵住了，手指也缓慢从创可贴上移开。

见他听话，苏禀愉悦地揉了揉他的发，手里又举起那瓣橘子到他嘴边：“吃一点？”

虞念安不吃，只低头盯着自己的指甲：“什么时候放我走？”

“……”

“苏禀，你能锁我几天、几星期、几个月，你能锁我一辈子吗？”

苏禀选择性无视虞念安的话，像什么都没听到似的，弯着眼角柔声哄他：“你一天都没吃喝了，乖，吃一点。”

虞念安抬头看了苏禀一眼，微微张开嘴，咬住嘴边那瓣橘子。他唇色发白，神情憔悴，眸中却仍有未熄灭的光，整个人都透着一种破碎却坚毅的美。

苏禀盯着虞念安咬住橘子的唇，喉结动了动，眸色有些暗。

虞念安却已经将那瓣橘子连着口水一起，面无表情吐到苏禀脸上。

“滚。”他说。

苏禀没滚，他掰过虞念安的脸，贪婪地吻上他的唇。

虞念安反应激烈别开脸，厌恶地伸手推苏禀，苏禀顺势抓住他被手铐铐在一起的双手，向上铐在墙边的铁环上。

脚和手都被锁住了，虞念安的四肢只能小范围移动，能做出的反抗极其有限。他只能极其冷漠厌恶地说：“你真恶心。”

苏禀没有恼，而是对他笑笑，接着含了瓣橘子压上来，捏开他的下巴，将被口水润湿的橘子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