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内伤,憋出来的。

司盛披上睡袍,牢牢系上腰带,将满室的春色藏起来。

李廷云按亮灯,小老板清冷的脸上还挂着坨红,不知道是因为洗完澡,还是因为接过吻。

喉头滚动,李廷云将小老板浑身上下打量了一遍,没什么伤,他松了口气。

“洗好了吗?”李廷云微微低下脑袋,凑到小老板面前,讨好地问。

司盛掀起眼皮,抬起赤裸的脚踩在李廷云的脚背上,恶狠狠地碾压了一圈。

那力道不算小,司盛再怎么比李廷云瘦,也是一个一米八的成年男性。

李廷云没有收回脚,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那腿脚下一秒就挤进他的双脚之间,踩上了他装在口袋里胡乱扑腾的小鹦鹉。

他犹如过电,浑身闪过细细小小的火花。

压抑住的欲望在白炽灯下,暴露无遗。

半边肩膀上落上了李廷云的脑袋,压抑的呼吸声一下一下打在司盛的耳垂上,清清楚楚地落在耳边。

喜欢的人的呼吸是灼热的,也是催情素,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多一点。

司盛没有放过李廷云。

舌尖舔过虎牙的尖尖,他启唇贴在面朝着他的下巴上,舌尖舔舐,虎牙深深咬进去,没有留一点情面。(审核请看,这里是亲下巴)

耳边的呼吸声又沉又重,有力的大手抱上来。

力道又重又紧。

腰明天得青。司盛想。

来而不往非礼也,司盛加重了嘴上的气力。

嘴下的肌肤发紧,咯的司盛牙疼。

干燥的脚底,染上浴室的潮湿。

司盛侧脸,亲了亲李廷云耳后最娇嫩的肌肤,说出的话是命令不容拒绝的。

“*我。”

他抓着腰上的那只手,缓慢地放在自己的背上,舌尖探出双唇,舔润了李廷云的耳道。(审核请看,这里是亲耳朵)

他们是抱在一起出的浴室。

准确来说,是司盛挂在李廷云的胸膛前,李廷云的双臂勾在司盛的腿弯。

一个巨大的熊抱。

他们胸膛挨着胸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没有一点空隙。

一步一行之间,司盛都在小声呼吸。

那种快感和条件反射一样,是压抑不住的,只有喉道里的细细碎碎的声音能缓解这种酥麻。

李廷云的动作之下,司盛正在缓慢变成李廷云的形状。

他很享受这个过程。

丝滑的浴袍印着月亮的光辉,严严实实地挡住了两人的动作。

老李头正躲在窗户后头,撩起窗帘的一角查看。

儿子回来的时候,他就听见了声音,他从床上爬起来,原本想开门说两句,还没出门就看见儿子牵着的人。

难怪儿子脸上挂着跟个傻子似的笑容。

老李头心梗了半晌,重新躺回了床上。

再起来是因为听见了浴室里的动静,哐当一声,想听不见都难。

他从床上一跃而起,还没拉开门,就看到一道身影从窗前一晃而过,比在电视上运动会上看到的短跑健将还快。

老李头躲在墙后,思考把儿子送去大学到底是不是个错误。就特码该送去连短跑!

把小老板放终点,儿子能比火箭快。

浴室那么敏感的不适合他去,老李头捏着太阳穴,想把戒了十几年的香烟拿出来抽了。

老李头估摸着自己半包烟都能抽完了,儿子终于从浴室里出来了。

小老板估计是伤到了腿,儿子抱着人出来的,只是那姿势有点太暧昧了。

人贴着人,衣服贴着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