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兄弟不是这么说的。”司盛的眼神落在还在同他打招呼的玩意上,撑起身子端坐在李廷云面前。
他的衣服是换好的家居服,没了病号服的严肃和拘谨,透露出一股子温馨和温暖的错觉。
司盛伸出脚,浅蓝色的家居服只到脚踝,没穿袜子的脚尖落在顶起的尖尖上,“它想。”
小荷才露尖尖角,现有蜻蜓立上头。
李廷云痛苦地往后弓着腰,把脆弱的小鹦鹉带离销烟四起的战场,他并不想参战,枪口的火药味正在向外溢散。
但战场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追着他蔓延了过来。
司盛的脚趾用了点气力,青筋喷薄的触感隔着一层布料透了过来,小鹦鹉想要舔舐他的玉、望在脚底蓬勃发展。
脚掌突然被握住,男人滚烫的掌心紧贴他发凉的脚踝,粗粝的厚茧滑过细嫩的脚踝,刺激地司盛的后背掀起一片薄汗。
距离在拉开,滚热的玉、望在远离,司盛被李廷云压抑的举动震惊。
明明李廷云的兄弟已经在整装待发,他却依旧压着生理的欲望,一遍一遍地拒绝他。
真是要做柳下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