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板,你是个好人。”李廷云抬起湿透了的脸,看小老板眼角的那抹红色,“你没有勾、勾……我,是我心甘情愿。”
“李廷云,你失去理智了。”司盛在心里压着笑,松开抚摸李廷云头发的手,侧脸去看自己肩上的牙印。
嗯,三十二颗牙齿,都是全乎的。
牙口挺健康。
可惜脑子不正常。
李廷云的视线顺着小老板的目光一同看过去,深色的唇抿起来,“对,对不起。”
司盛哑然。
现在知道错了有什么用,下嘴的时候不知道轻一点。
他伸出手从手弯处把浴袍捞起来,重新放在肩上,修长的手指把松散的腰带又系了一遍。
“家里有药吗?”李廷云动了动腿,想站起来出去找,小老板圆鼓鼓的屁股还坐着他的大腿。
司盛抱着双臂,屁股底下能感受到李廷云僵硬的肌肉线条,和沉睡着的鹦鹉。
他老神在在地端坐着,脚趾也从李廷云的小腿上收回来,双腿交叉着合在身下,“戒指呢?”
李廷云探个脑袋,眼神往他身后瞅,戒指同他准备的礼物一同散在沙发上,他伸出手够着了,指腹从圈里穿过去,摸到了自己刻的字。
歪歪扭扭,极难辨认。
亏的店铺里的人还夸的出口,说他巧夺天工。
李廷云垂下眸子,面容严峻,眼皮发红:“呐,呐。”
“呐什么呐。”司盛伸出右手,想想收了回去,又伸出了左手,“给我戴上。”
求婚的话,戒指是该戴在左手的吧?
最终那个戒指也没戴上手指,除了大拇指能套的牢以外,剩下的四个手指一个比一个晃荡。
谁把金戒指套在大拇指上啊,当扳指用吗?
司盛把脑袋搁在李廷云的肩头,胸口贴着坚实有力的肌肉,他玩着那个巨大扳指:“看看我送你的礼物。”
李廷云的浴袍被蹭开了些,怀里抱着心爱的人,他搓了搓指腹上的金粉,打开了礼物的包装盒。
“围裙?”
一个暗色的围裙。
没有任何特色。
围裙底部印着一颗亭亭玉立的小兰花。
李廷云用手量了下,比一般围裙要短一些。
材质摸不出来,像是什么纤维。
司盛扶着李廷云的肩膀从他身上下来,他靠着沙发背,用布满青筋脉络的脚尖抵着李廷云,声调缠上暧昧:“去试试。”
一个围裙有什么好试的?
李廷云心里冒出来个疑问,他拢了拢睡袍,低下头颅准备套上去。
司盛抓了下沙发垫,不满地说:“把睡袍脱了。”
“好。”李廷云虽然疑惑,却依旧照做。
他站起身,解开浴袍的带子,丝滑的浴袍仿佛河流一般顺着手臂滑下去,小麦色的背肌线条连绵,一道一道隐进灰色的裤腰里。
司盛靠着沙发背,看男人把黑色的围裙带套进脖子里,蒲扇似的双手捏着两根细细的腰带,在后腰处缓缓系上。
行动之间,背肌线条有条不紊地同他打招呼,像是在勾引他。
司盛垂眸掩住眼内的情绪,在粗糙的沙发套上蹭了蹭发痒的手心。
李廷云转过身,扯了扯只到大腿根的围裙下摆,有些不大适应,他颧骨发红,看到自己的胸膛有一半露在外头。
“好像有点不大合适。”李廷云扯了把胸前的布料,把自己的点点盖住。
司盛撑着脸,眼睛从上到下地打量着李廷云,像一个要拆礼物的孩子,他很满意自己的礼物:“挺好看的。”
李廷云还是有些别扭,这进厨房烧不到两个菜,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