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入不会发出一点声响。她见状手指轻轻一动,看着眼前好像快要被气晕过去的人,犹豫着张开了口。

“也给你订做了一条。”她看着他,声音有些低。

“亭抒说你的生日在三月份,所以我之前订做了一条表带,只是店长做的比较慢。”芜茵说着,将裹在胸前的浴巾向上提了提。贺知延的腕表似乎是一只古董名表,她认不出是什么品牌,而且一般的表带恐怕也很难衬得起他的腕表,所以店长选款和选料就花了一些时间。

直到前几天,店长说差不多最近就可以做好,只是她一直没有去取。

贺知延正欲开口,闻言动作蓦然停了下来。

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芜茵的话。

芜茵是个骗子。她前面可以柔情似水地哄着他,后面就可以随时翻脸。他已经领教了她虚与委蛇的本事,就像这句话,说不定也只是说出来哄着他而已。他紧紧盯着她的神情,微微抬眼,仍然一言不发,但紧攥的拳不自觉地松了松。

“茵茵,那你还真是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