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裴珩从中作梗,长公主,本该是我的妻!”
看着男人那偏执的神色,陆斐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沈兄,你该不会,想对那裴珩动手吧。”
沈从言冷冷勾唇,轻轻从嘴里吐出一个字。
“是。”
倘若裴珩死在那牢狱中,他不就有机会了……
下午,用完午膳的江宁,总觉得心神不安。
看着少女那眉头紧锁的样子,春枝小声询问:“长公主,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待会,要不要奴婢请钟小姐过来?”
江宁揉了揉额头:“不用,本公主没有不舒服。”
说完,她站起身。
“咱们门外的侍卫,一共有多少个?”
春枝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好像,一共有五个。”
听到这个数字,江宁蹙了蹙眉。
“怎么这么少?”
春枝长叹一口气:“近几年来,皇上从没给长公主府拨过人。”
“那五个侍卫,还是裴珩安排的。”
想到原主并不受宠的事儿,江宁重重咬了下唇瓣:“待会,你去重金寻几个会武功的打手。”
“以后,咱们公主府,必须加强防守!”
听到这话,春枝连连点头:“好,奴婢知道了。”
……
夜晚,春枝带着几个身强力壮的男子,走到江宁面前。
“长公主,这几人,都是奴婢精挑细选的。”
“他们的身世,和过往都很干净。”
说完这话,春枝把一叠文书递给江宁:“这是他们的卖身契。”
“请长公主过目。”
瞧着跪在地上的人,江宁满意的点点头:“这几个还不错。”
“一会,你去给他们安排住处吧。”
春枝低下头,应声:“好,奴婢知道了。”
说着,她转身,对后面的人吩咐。
“你们几个,还不快谢谢长公主。”
听到这话,几名男子恭敬的磕头:“多谢长公主。”
注意到左侧男子脸上的疤痕,江宁眯了眯眼。
“从左数,第一个男子,抬起头来。”
察觉到江宁那审视的目光,男人眼眸微垂,缓缓直起身:“长公主。”
看清楚男人的长相,江宁温声问了句。
“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低着头,缓缓开口:“奴……奴叫,张修然。”
江宁抿了抿唇,下巴微抬。
“你脸上的这道疤,是怎么回事?”
张修然手指微蜷,压下眼中滔天的恨意:“奴脸上的这道疤,是小时候不小心划的”
看着那道狰狞的疤,江宁冷呵一声。
“不小心划的?你这疤,明显是刀痕。”
说完这话,她抬手唤来春枝:“这个人,让他走。”
春枝欲言又止道:“长公主……他的武功,是这几人中最高超的。”
“要不,咱们还是别赶他走了。”
江宁单手托腮,一字一顿道,“长公主府中,绝不留满嘴谎言之人。”
“让他走!”
知晓江宁说一不二的性子,春枝连忙让人把他拉起来:“在长公主面前,还敢撒谎。”
“真是胆大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