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鼓起的脸腮,让他想起因为抢不到食吃,独自闷在角落的小奶猫。
她,这是在不忿?
至于不忿什么,显然在好猜不过。
林鹤时眉心蹙折,自己都觉得这想法可笑。
“我是好些了。”随着略含犹疑的声音响起,花漓轻抬起目光,似不放心的看向林鹤时,“只是,怎么你身上也那么红?”
言罢,将手掌轻抚上自己的手腕,她身上的红斑是褪了,可手腕上明明白白一圈被握出的痕迹,她倒要看看他怎么解释。
花漓注意到,林鹤时的目光在落到她手腕上的时候,有什么极快的从他眼中闪过。
不等花漓分辨就已消散无踪,只听他用略带抱歉的口吻说:“想来是这附近有什么易让人起风疹的花草,随风被我们吸进才会如此。”
“也是我医术不精,没帮到漓姑娘,反而自己也中招。”
他声音有条不紊,就连神色也坦荡的没有一丝作假。
若非亲眼看到他的变化,由如谪仙堕坠般脆弱迷惘,她都要怀疑,自己废那么半天劲,全是媚眼做给瞎子看了。
“那你现在好些了吗?”花漓问着,不经意的靠近。
林鹤时抬掌虚抵,“好多了。”
又轻又缓的三个字里,透着不易觉察的冷冽,被压下的极端杀意,在花漓又一次靠近的那刻又再次祟动,自额角隐入鬓发的青筋突突跳动。
他压着呼吸、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