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吧?还有什么东西是霍爷您没尝过的?”
霍炘也:“...没,没尝过爱情的甜。”
只尝到酸跟苦了。
沈确面色沉沉,哂笑道:“我看你还是不难受,我睡了。”
“别,别别,我真的...我是真的又有感觉了。”
一口气吃那么多海鲜,偏偏节目组给的还是冰水。
他不窜谁窜?
不过为了媳妇儿...窜就窜吧。
沈确:“...你自己去。”
霍炘也:“我害怕...”
沈确:“害怕又堵不住你的菊花,该拉还得拉不是吗?
霍炘也:“...哥哥,你越来越粗俗了。”
沈确狠狠瞪向他,想说你以为是谁逼的?
没想霍炘也却眨眼道:“但我好喜欢,这样会让我感觉咱俩之间的距离又近了好多。”
“每次你骂我的时候,我都可爽”
沈确下地穿鞋。
霍炘也:“?”
沈确:“我陪你去拉屎,可以堵上你的嘴吗?”
霍炘也:“...哥哥你粗俗的尺度能稍微控制一点吗?这两句话连一起说总觉得有点奇怪。”
沈确不再说话,直接走人。
霍炘也连忙捂住肚子下炕跟上。
就这样,在后来的一个小时之中,沈确又心不甘情不愿地陪着他来来回回了许多次。
最后站在茅房外,只剩无语问苍天。
霍炘也出来以后,比了个ok的手势。
沈确重新戴上助听器,满怀讽刺道:“讲究得还挺多,都让人陪你拉屎了,还在乎什么形象。”
霍炘也:“我这不是想努力在你心中留下一丝丝的美好吗?”
“... ...”沈确真的累了。
回屋以后,他还是觉得带着疑问入睡很难受。
问:“本来在海边的时候你一直抢海鲜吃,我还以为你是在故意闹什么脾气,想让我饿肚子。”
“可你回来以后又一声不吭的去给我做了吃的算怎么回事?”
霍炘也都快虚脱了,脑瓜有点嗡嗡的。
他拼了命地想,最后不得不挤出来句:“就,就是我...好像听说,”
“有些人的体质比较特殊,易感期来的时候容易暂时变成易过敏体质。”
沈确有力反驳:“上次你给我看得资料里怎么没写?”
“如果你说的是大概率事件,资料里应该会写到吧。”
霍炘也咬牙:“哪怕是一点风险,我也不想让你去冒。”
沈确:“...你真的有病。”
他不想再和癫犬沟通了,人有的时候放弃并不是放过别人,而是要放过自己。
沈确背过身准备躺下,习惯性地去摘助听器。
虽然他还是不太能放松,但直到今天为止,自己担心的事情的确没有发生过。
今天,就更不可能了。
因为霍炘也已经完全成虚狗了。
“... ...”
可他好像有点太虚了。
要是摘掉的话,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如果霍炘也半夜病情加重,向他呼救怎么办?
就算他真的很讨人厌,自己也经常忍不住骂他去死。
但也...也不是真的就想让他死。
死这个字还是很可怕的。
他的爸爸妈妈应该都很爱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