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攥我心上啦~】
【哥哥攥我麻筋儿上啦~】
【哥哥攥我大动脉上啦~】
“!你在!干!!什么!!”
极其艺术感的画面忽然出现一具“庞然大物”。
该庞然大物一个箭步冲上前,不容置喙地夺过沈确手中井绳。
用一种无比受伤的表情看向他:“有我在,哪有你动手的份儿了?”
沈确蹙眉,因他皮肤上过分的热度迅速收手。
眼神凉薄异常。
“你去做你的就好。”他镇定片刻又要去抢。
为什么非要来打扰他。
什么都不做的话这节目不是白录了吗。
“不!行!”霍炘也三两下就将满满一桶水打上来,潇洒抹汗。
很酷很得意地说:“你去做轻一点的活就好了,咱们两个的行李不是还没有收拾吗。”
“去收拾行李吧。”
沈确:“行李有什么可收拾的?”
他就背了一个登山包,只有简单衣物。
霍炘也的虽然是个小型行李箱,但看上去也不是很重。
再说,现在哪里都很脏,行李箱的东西有必要拿出来吗?
行李箱不应该是最干净的吗。
“... ...你,你去嘛~”霍炘也疯狂挤眉弄眼,满脸暗示。
沈确冷然:“我不去。”
“你,你去!”霍炘也咬牙,说完就攥住沈确的手。
【...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拉扯感吗。】
【这拉扯感有点过分幼稚了。恍惚中以为自己进入了少儿频道。】
【你~~去~嘛~,我不去~~你,你去~~】
【霍炘也为什么这么着急带沈确去看行李,直接强制拖走,怎么,行李箱里有夜光手表吗。】
沈确无法挣脱开霍炘也。
这狗东西一激动起来信息素的味道更浓了。
他快站不住了。
就这样,沈确被心不甘情不愿地拖进屋。
宛如被土匪强势压回山寨的小白花。
进屋以后,霍炘也一把掀开行李箱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床绿底大红花的双人蚕丝被。
轻薄却很保暖。
做工奢华,被面隐隐泛着光。
【好,家伙啊。】
【我确定,霍炘也真的是来搞笑的。】
【我确定,霍家太子爷肯定是被夺舍了。不然他天价潮牌的审美为什么一下变成了刘老根大舞台,有人能解释吗。】
沈确脸都青了,现在恨不得自己真瞎了才好。
霍炘也亢奋道:“怎么样怎么样!”
沈确:“不怎么样。”
霍炘也嘿嘿笑,不说话。
咧着个大嘴用微妙的眼神看向他。
显然是在暗示他肯定过花袜子的事。
“咱收拾收拾炕吧,我觉得睡觉的地方肯定是最重要的,这种土炕闲置太久可脏了。”
“你就收拾收拾,然后把我带来的被褥铺上吧,哦对,这个只是被~下面还有一个当褥子好不好。”
不好。
谁要跟你一起盖大花被。
你当结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