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才好了，只得在头脑轰鸣声中失控般脱口而出：“我他妈绝对会把你搞坏的啊！”

霍炘也整个人都要原地爆炸了，脑瓜顶似乎都在呜呜冒着热气，沈确却仍然很淡定，甚至还挺认真的回答：“应该不会，毕竟我跟大部分的omega也不太一样。”

“我没有那么柔弱。”

“……”

“……”

霍炘也再次迎来许久的大脑宕机。

期间，沈确很自然的问他：“身体怎么样？有感觉了吗？”

霍炘也傻了吧唧的摇摇头，“还……没有。”

沈确微微颔首：“那应该是之前孙医生给你用的药药效还没过。”

“！”

对对对！孙医生！艹！

霍炘也随便找个借口跑出去了，打开手机就对孙医生进行了一番非常疯狂的消息轰炸。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你这钱收的真的不会良心大大的痛吗？？】

【如果我伤害到他怎么办？你负责的了吗？】

没过一会儿，孙医生回复：【实在抱歉，小霍总，沈先生开的条件对我来说太有诱惑性了。】

【你的治疗费比不了。】

霍炘也重点瞬间被转移：【条件？！什么条件？！】

媳妇儿现在也没钱啊，而且按照他的性格也绝对不会动之前自己转移给他的那些。

孙医生：【他答应把沈卫青夫妇留下的生物制剂卖给我了。】

【说好下一次他回去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当面交易了。】

？？！！

卖，卖了？！

他要把那些狗屁破药水儿卖了？！

这怎么可能？！

那他的真实性别怎么办，他不打算继续遮掩下去了吗？！

“霍炘也。”

沈确步伐闲散的走出来，跟霍炘也比起来活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直至他身侧，甚至还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去看星星吗？”

“……啥，啥玩儿？？”

霍炘也惊道：“你觉得现在这时候我还能有心情看星星？！”

沈确挑挑眉：“不然我们也没什么能做的，待在屋里对你来说不是更难受吗？”

“去看星星吧，霍炘也。”

沈确轻轻的笑：“我从来都没有好好看过星星。”

*

静谧又闪着点点星光的夜空下，两个人肩并肩躺在野草地上。

霍炘也咽了咽唾沫，冷不丁的发问：“好、好看吗？”

沈确：“很好看。”

“第一次发现。”

“……会、会好看到让你觉得活着其实也很好吗？”霍炘也嗓音有些晦涩发哑。

沈确沉默了一会儿：“不光是现在，仔细想想有很多时候都会让我觉得活着很好。”

“比如说上次出国的时候你带回来的大肘子……真的挺好吃的，那个时候我也觉得活着很好。”

“还有，看到这里的星星，我就想起家里的星星了，外婆留给我的那个小房子你应该也是知道的吧？”

“那座山没什么人烟，空气更好，也更安静，我觉得那里的天空也比这里的更好看。”

“那么好看，之前我却一直都没心思好好看看。”

“沈确。”霍炘也掌心用力，颤抖着抓住一团草，“我，我能亲你一口么？”

“就，就亲一口，别的什么都不干，行吗？”

沈确笑着撑起上半身，蓦地向他凑近，“不是说过了，你想干也干不了的。”

“等等等！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