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去怎么听怎么像是在逼他啊!
他有什么资本逼他啊。
“哥”
“霍炘也。”沈确慢悠悠地在霍炘也身前蹲下了。
霍炘也大脑片刻宕机,傻不愣登的答:“... ...啊,嗯。”
沈确毫不犹豫的问:“你的听力和感官能力还可不可以恢复?”
霍炘也立刻闭紧嘴。
沈确语气强势:“回答我。”
霍炘也视线躲闪,“那、那个,我觉得你现在不应该最关心这个吧?”
“你不是应该更关心你父母他们到底”
“为什么?”沈确扯扯唇角,“反正他们最关心的也不是我,我何必?”
“有什么理由... ...该让我现在这种情况下还要把两个已经离开的人看得那么重吗?”
“... ...”霍炘也身躯一震,终是忍不住再次看向他。
他一直认为沈确是很爱他的母亲的。
就算他明白她无法把自己看成最重要的人,就算她时常会为了沈卫青妥协,不顾沈确的想法,强迫他接受他们的决定。
但沈确仍然很爱她。
他是清醒的,所以霍炘也才会觉得,他的温柔是在骨子里的。
是被近乎疏冷的清醒通透包裹着,却又难以被吞噬的。
就像... ...他上辈子对待自己一样。
他分明清楚自己对他近乎病态的占有欲、掌控欲,但仍然无法忽略他们之间或是快乐的、或是轻松的相处。
沈确并不会因为一个人身上非常不好的东西,就忽略其他好的东西。
当然,这样的感情也并不是无时无刻都能和平相处。
他也会时不时的被折磨,时不时的因此感到更加矛盾。
思及此处,霍炘也愈发觉得拿不准主意。
没有关键的线索,上辈子他也没能亲眼见到,所以如今还是不能百分百确定,他上辈子的死真的不是自杀、而是他杀。
霍炘也咽咽唾沫,凑近道:“你,你真的没什么想问的吗?就是关于你父母的?”
“哥哥,没关系的,你想问什么我都能告诉你,你... ...我知道你肯定会难过的,这种事放在谁身上都不可能轻易接受的。”
“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忍,好吗?你有什么想法都可以告诉我?我们可以一起解决。”
沈确直勾勾的与他对视,“是有还想多了解一些的,但都不是我现在最关心的。”
“最关心的我刚才已经问了。”
“我答应你有什么想法会跟你说,所以你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 ...”霍炘也整个人都一阵一阵的发麻,脸也开始发烫。
随后倏然死死地抱住双膝,猛地将脸埋下,老大声地哀嚎:“哎呀你!... ...哎呀!!”
“哎!呀!”
他整颗心都像是先被醋泡了,然后又叫糖水淹了一遍。
他妈的,都快成锅包肉了。
“你,你这是做啥呀你!”霍炘也欲哭无泪的控诉:“明明是个傲娇选手,怎么还突然打上直球了?你,你怎么也提前通知我一下?也好叫我有个准备啊!”
这这这,这谁遭得住啊。
霍炘也阿巴阿巴道:“我、我可警告你啊哥哥,我这个人可是很坏很坏的,知道不?”
“你这样的话我真的不敢跟你保证... ...我,我后面还会不会对你发乎于情止乎于礼,你懂不?”
沈确笑道:“可别了,想发就发吧,不然另一只耳朵也听不见的话... ...”
“比起别的,我也是会害怕叔叔阿姨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