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咯咯咯。”
被取名为咕咕的野山鸡在院子里叫了几声。
霍炘也顿时蹙起眉。
如此宁静无声的夜晚,更能令他无比清晰的察觉到自己左耳和右耳的听力明显出现很大差距。
他烦得不行,一个鲤鱼打挺猛然坐起,翻身下地。
推开门就骂:“叫叫叫,叫你大爷!”
“爷不是早就给你松开了吗,你倒是走啊你,大半夜的吵什么吵?不知道爷很心烦?”
“再叫!再叫我现在就起锅烧油你信不信!”
“... ...”咕咕不叫了。
霍炘也下意识地看向前方,终于察觉不对,瞬间沉下脸。
呵呵道:“不好意思啊咕咕,爷误会你了,你是被蛇精吓到了才会叫的哈。”
徐可星是下了很大决心才来的,因为沈确下山去试戏了,他觉得还说不准今晚能不能回来呢。
这样的机会可能只有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他知道如果把霍炘也彻底惹急了,下场不会太好,但假如他什么都不做... ...他那个利欲熏心的爸爸也不会对他多好的。
想到这,徐可星鼓起勇气径直朝着霍炘也走去,双眸闪动着叫道:“炘也哥哥。”
霍炘也差点没把早饭都吐出来。
“你别逼我跟你动手儿啊。”他抠抠耳朵,懒怠道:“我这人一向没道德,你应该也听说过吧?”
“在我的世界里可没有什么,‘绝对不能打omega’这样的原则。”
语罢,霍炘也后知后觉的感到愈发憋闷。
看来他不光是听力不好了,六感也被影响到了。
按照常理,怎么可能连咕咕那只野山鸡都发现有人来了,他却没能没察觉到呢。
徐可星面色有点红,不退反进,“炘也哥哥,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凶啊。”
“我知道... ...你对沈确可能就是一时新鲜,对吧?”
“你要明白无论如何沈确都是个alpha,他这辈子都无法满足你的。”
“炘也哥哥,你可是顶级alpha,你觉得你能压抑自己多久呢?到时候把身体搞坏怎么办呀?”
“呵。”霍炘也轻慢的笑了,甚至懒得作答。
这话说的,以为谁身体现在就没坏似的。
可那又怎么样,他还是不够偿还他的。
他漠然地睨了徐可星一眼,“发情了啊?”
“故意?”
“... ...”徐可星在他半米之外的距离蓦地顿住,忍不住脱口而出:“我、我还以为你什么反应都没有,是我不够近。”
吓得他差点以为好不容易搞来的催情剂没有效果呢。
“哈哈,我艹。”霍炘也都被无语笑了,“你真以为我哥哥骂我是狗我就真是狗啦?”
他伸个懒腰,转身道:“爷只是他一个人的狗,训练有素,鼻子也只能闻见他一个人的味儿。”
“滚吧。”
“话不多说,你回去等死就行。”
“炘”
“也!哥!!你在做什么!!”
一道无比愤慨的高呼声倏而将徐可星打断。
霍炘也当即僵住,还以为自己是做梦了呢。
怎想很快,那声音就迅速由远至近。
孟飞狂奔而来,架势活像是在抓奸,大呼:“你你你、你这样怎么对得起我哥夫!”
沈确慢悠悠地从后方走来,直到走近院子的时候也惊了一下。
“徐可星。”他声音极冷,陈述道:“你在发情。”
孟飞作为beta自然闻不出来,一听这个气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