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衣服的人用爹味极重的语气悠悠道:“你瞅你,出门在外像什么样子。”
“怎么又穿这么少。”
“一伸胳膊胯骨轴子都要露出来了,怪好看的... ...只许我一个人看哈。”
“?!”沈确像见鬼一样扭过脸,面上血色唰啦一下退了七八分。
惊愕到话都说不出来。
霍炘也淡然取下自己的棒球帽给他戴上,还轻轻调整下,又将沈确腿上的拿过自己戴上,拍拍他背:“乖,别闹。知道你想我了太激动。”
“但咱们还没到地方,这段山路太窄,不许影响司机驾驶哈。”
“听话,继续睡。”
“... ...”沈确脸色又青又紫,眼神很脏地怒视霍炘也。
堪堪相隔几天,他怎么还更癫了。
霍炘也凑近,后知后觉的道歉,
狗爪子迅速调整一下助听器的位置,顶着无辜眼:“对不起乖宝儿,刚才太激动,刺到你耳朵了吧。”
沈确再难忍,牙根发痒,冰冷无情道:“不光是耳朵,你还脏了我的眼。”
“霍炘也,你到底想做什么?”
“是想用这样的方式威胁我吗。”这句话的语气几乎陈述。
他也想不到别的可能。
“嘘,嘘!”霍炘也竖起食指,“虽然有隔断但你还是小点声,咱俩动静太激烈司机会多想,栽悬崖下面怎么办?”
上辈子殉情,这辈子双死。
这样阴间的HE结局谁乐意要谁要。
反正爷不要。
沈确胸口急促起伏,一把扔掉他的运动服,“你如果真想搞我,就用些更狠的方式,不要做这种小孩子把戏,不咬人恶心人。”
“嘘,嘘。”霍炘也痞笑凑近,
幼稚兮兮还脸皮巨厚的道:“再闹我亲你了。”
“要试试我敢不敢吗?”
沈确:“... ...”
变态有什么不敢的。
沈确:“你真恶心。”
言罢便迅速扭头,运气。
努力平复呼吸。
惹不起就躲。
霍炘也见他气得左耳的耳垂都红通通的,喉咙深处传出股燥动,咽咽口水,又想凑近。
沈确猛然睨向他,丢过一记锋锐又森寒的眼刀。
霍炘也回他有恃无恐的笑,作势要张嘴说什么。
沈确眸中蓦的一闪,竟然也笑了。
他牵起淡色薄唇,优雅又缓慢地取下了左耳助听器。
我是聋子,听不见。
霍炘也瞳仁猛颤,拧紧眉,表情丰富又扭曲。
沈确笑得更深。
霍炘也抬起手,用手语清晰而准确地比划:
你不要笑。
这样会让我更想亲你的。
沈确:“...!?”
癫犬怎么还会比手语?!
是不是有点过分通人性了?
第8章 马萨嘎!双A恋?!
在沈确烈火灼心般的煎熬中,车子终于抵达目的地。
与剧组所有人会合,节目也正式开启。
正值春末,温度不高,但将近中午的阳光已经有些烫人。
沈确常年深居简出,被日光晒得侧颊有些发疼,默不作声且很不甘心地压了压帽檐。
“娘的!谁偷我家鸡了!”